我出院後,退出了賽車俱樂部。
兄弟知道我受傷的事情後,十分惋惜:
【當初要是早點送到醫院,也不會留下後遺症了。】
【哥們,怪我多一句嘴,嫂子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嫂子怎麼能為了那個,唉...】
【當初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多好啊。】
【自從那個徐牧野來了,嫂子不知道多偏心他。】
我摸著最心愛的那輛車,滿眼都是遺憾。
是啊,過去我和喬知鳶是模範情侶,不知道多少人羨慕。
可現在,我們再也沒有未來了。
喬知鳶少見的開車來接我了。
她的眼裏有少見的愧疚,我正想上駕駛位。
她卻說:【今天我來開車吧。】
我知道喬知鳶沒有駕駛證,我曾經也問過她。
她撲在我懷裏撒嬌:【你在就好啦,我不用開車。】
她的駕駛證隻可能是為了照顧徐牧野考的。
我多想說服自己不在意,可是心裏還是隱隱作痛。
拿我當司機的小公主,居然也會有一天為他人開車。
隻不過,那個人不是我罷了。
車上,我不知道為什麼低血糖犯了,抓起車裏的巧克力。
可是喬知鳶卻麵色緊張地搶過去。
【你等著,我去給你買。】
【不用了,我有。我剛才就是看看。】
我拿出兜裏的糖放進嘴裏。
【那個巧克力放車裏好久了,估計都過期了。】
喬知鳶怕我知道什麼,麵不改色地撒謊。
嘴裏的糖化開,可是我卻感覺滿嘴苦澀。
那是徐牧野最常吃的巧克力,我隻是想確認一下。
巧克力沒過期,過期的是這份感情罷了。
【熙澤,我們明天去見家長吧。】
喬知鳶笑顏如花,看著我時眼睛亮亮的。
【都聽你的。】我笑了笑,沒有正麵回應。
係統提示:【距離宿主脫離麵位還剩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