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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離開隻有十天時間。
我開始收拾東西。
看著貼在床頭的黑白一寸照片,這是仲盼曼的大頭照。
她曾是我返城的動力。
但現在,我也不需要了。
正想著把照片還給仲盼曼的時候,她推門進來了。
一進來就拿走我唯一的一瓶醫用酒精。
“季峰切傷手指了,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非要和我吵架,季峰就不會做飯想要讓我們兩人和好,他也不會切到手指。”
“季馳,你果然就是個禍害,誰沾上你就要倒黴。”
看著她急衝衝離開。
我真覺得莫名其妙。
和我又什麼關係?
但出於好奇,我還是跟上去看看。
看見仲盼曼半蹲著身體,在煤油燈的照映下,眉目溫柔的給季峰手指噴灑酒精。
季峰低頭看著她。
開口:“曼曼,其實我一直在想,如果當年,爸媽讓我和你結親該有多好。”
“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可季馳是弟弟,他也喜歡你,作為哥哥,我隻能成全他。”
“我現在真的很後悔,當初沒有努力追求幸福。”
季峰說的動情,看向仲盼曼的眼裏盡是情誼,仲盼曼被他看的臉紅,支吾著開口:“其實,我也喜歡你。”
兩人互訴衷腸,打開了話匣子。
“如果季馳不是我的弟弟該多好,這樣我就能和他平等的追求你。”
“曼曼,你愛他嗎?”
仲盼曼被問的一愣,柔情的目光變得厭惡:“如果不是和他定親了,我怎麼可能會嫁給他。”
“他小氣,自私,不懂事,和你比差遠了。”
......
兩人說了很多,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轉身離開。
既然要投身科研事業,身體素質必須要好。
上輩子沒治好的手,這輩子不能再留下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