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棠棠安頓好後,傅錦川回來了。
“江婉,你不要太過分。”
我微笑:“傅先生,不滿意的話你可以提出離婚,我隨時奉陪。”
這下他語氣溫和很多:“這種話不要亂說,你明知我很疼棠棠——”
“真的嗎?”我打斷他的話:“你的白月光沒有和你說過,棠棠和你長得一點也不像嗎?”
前世,棠棠因腦炎去世後,我在太平間接到傅錦川的電話。
“意濃說有段戲拍得不好,你把孩子送過來再拍一次。”
我告訴他,棠棠已經死了。
“周意濃要拍的話就讓她來太平間拍啊!傅錦川,你讓她來拍啊!”
我喊得撕心裂肺,卻聽到周意濃在那頭不滿的啜泣聲。
“阿川,我怎麼知道這孩子身體這麼差,一點也不像你,你小時候還是冬泳冠軍呢......”
“她長得也不像你啊,阿川,我就是替你委屈......”
前世傅錦川因為這些話,拒絕出席棠棠的葬禮。
現在的傅錦川聽到這些,臉色明顯不自然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麼,棠棠就是我的女兒。”
我冷笑:“你最好把她當成你的女兒,而不是你取悅白月光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