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很困,但我卻緊緊抱著棠棠不鬆手。
前世拍完周意濃的戲,棠棠就發了高燒。
我給傅錦川一遍又一遍地打電話,隻得到他冷冰冰的一句。
“我沒空陪你玩這些欲擒故縱的把戲。”
電話那頭甚至傳來周意濃的嬌嗔。
我再打過去,都是忙音。
隔著玻璃窗,不到一歲的棠棠頭上插滿了各種管子。
小小的身體上甚至沒有幾處完好的地方。
我跪倒在手術室前,一遍又一遍地祈禱。
跪得膝蓋失去知覺,眼淚洇濕衣襟。
但我隻能希望神明真的存在,不要收走我的女兒。
直到醫生走出來,說出那句經典的台詞。
“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