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破產,為了救急,我跟了林瀚河三年。
他視我為珍寶。
我以為能相守一生。
直到他未婚妻找上門,放出錄音,
林瀚河嗓音譏諷,“她不過是個嫌貧愛富的女人。”
我離開時,他依舊冷漠,
“離了我,看誰能幫你還債。”
後來我不僅債務還清,
還跑到他競爭對手的公司上班。
林瀚河卻急紅了眼,死死盯著與我牽手的男人,顫聲哀求,
“我的錢全給你,你回來好不好?”
……
“別走神,專心點。”
林瀚河慍怒地輕掐了一把我的腰後附身下來。
“阿河,記得接我一起去試婚紗。”
“明早九點,不見不散。”
嬌媚女聲劃破一片死寂。
許是太急躁,林瀚河誤觸到床邊的手機。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沒敢看林瀚河,我隻能偏過頭假裝不在意地問,
“這是誰啊,你為什麼要陪她試婚紗?”
林瀚河翻了個身,深吸一口氣,“我未婚妻,何沁。”
又飛快摸了下鼻尖,“溫熾,我要結婚了,家裏安排的。”
我怔住了。
畢竟這些年他身邊總有鶯鶯燕燕,可他片葉不沾身,連正眼都沒瞧過。
我以為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見我僵著,林瀚河垂下頭,苦笑一聲,似是自嘲:
“溫熾,你在擔心什麼?”
“我和誰結婚,都與你無關。”
“隻要你和我在一起,你仍然能過上富太太的日子。”
我咬牙哽咽:“在你眼中,我是這樣的人?”
“你和誰結婚,我都能不在乎?”
“溫熾,你別無理取鬧!”
林瀚河臉色陰沉,啪的握拳捶床,“這事還輪不到你管!”
原來,對他而言,我不是唯一,而是選項。
看著現在滿臉猙獰的他,我愈加確信。
從前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少年,不見了。
我閉上眼,強壓即將迸發的淚水。
半晌才平靜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