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妍盯著程昱的眼睛，她的心中充滿了掙紮和痛苦。
她多想告訴程昱他們曾經是夫妻，多想讓他回憶起曾經的美好時光。
她想說自己知道錯了。
隻要他回到她身邊，她餘生會好好彌補他。
但是，她無法說。
突然，沈初妍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仿佛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程昱心中一驚，連忙問道：“你沒事吧？”
沈初妍緊緊地捂住了心口，她的臉色因為疼痛而扭曲，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艱難地擠出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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