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還和她一起在婚禮上發誓要永遠在一起。
可如今,我卻成了她口中最討厭的人。
我跪著求她,急切地向她解釋:“林悅心,我從未背叛過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卻隻是冷冷地看著我,仿佛我是世間最令人作嘔的存在。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像一把尖銳的冰碴,直直刺進我的心窩。
後來,我和兒子被綁架了。
我顫抖著雙手,撥通了林悅心的電話求救。
可她卻冰冷開口說著讓我們早點死,活著也是垃圾的話。
那一刻,我的心猶如墜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我緊緊地抱住奄奄一息的兒子,試圖給他一些安慰,可我自己的身體也在止不住地顫抖。
再後來,她看著我們的屍骨,竟突然瘋魔了......
......
我被人狠狠地踹倒在廢棄工廠冰冷的地上。
身上的繩索像蟒蛇般死死纏著我,每掙紮一下,粗糙的繩索就會深深地勒進我的皮肉。
更要命的是對灰塵過敏的兒子,在這一番折騰後陷入了昏迷。
我拚盡全力想掙開束縛去看看兒子,可一切都是徒勞,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毫無生氣地躺在不遠處。
孟晚凝,那張素來柔情似水的臉此刻扭曲得如同地獄中的惡鬼一般瞪視著我,拿開著擴音手機的手也有些微微顫抖。
她對著電話那頭咆哮著。
“林悅心,沈逸和你兒子現在在我手上,如果想要他們活著,那就幫我妹妹找到合適的心臟順利完成手術!否則,我會讓你的老公和兒子生不如死!”
電話那頭,一片死寂,唯餘林悅心那冷冽如冰的聲音,像一把帶霜的利刃:“你們又在耍什麼把戲?”
我心中對她尚存一絲微弱的希望之光,也祈願這隻是她的緩兵之計。
然而,孟晚凝的怒吼徹底粉碎了我的幻想:“我沒有開玩笑,林悅心,你若不想失去他們,就按我說的做!”
林悅心的回應,依舊波瀾不驚,甚至帶著一絲嘲諷:“這可是你的摯愛,你天天給他當新娘,你能舍得?”
“林悅心!”孟晚凝的嗓音已近嘶啞,“我們清清白白,你就為了一個莫須有的事,就要斷送我妹妹的生路?你個畜生!”
“我勸你識相一點,不然我真的殺了他!”
“隨你,不過是兩個垃圾罷了。” 話音剛落,那頭就掛斷了電話。
手機掛斷我蜷縮在地板上,看著一動不動的兒子絕望地笑著。
那個曾發誓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人,如今卻如此決絕。甚至狠心不管自己懷胎十月的孩子。
“你笑什麼!”
孟晚凝如鬼魅般轉向我,拿著鋼筋棍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很好笑嗎?”
“砰!” 孟晚凝用力的將鋼筋砸向我腿。刺骨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悶哼一聲。
但身體的痛楚,遠不及那句“隨你”帶來的創傷,那是一種穿透靈魂的疼。
孟晚凝的雙眼更加瘋狂:“她曾經那麼愛你,不可能輕易放棄,我妹妹的命還懸著一線,你必須救她!”
她說完又是重重幾擊,我能清楚地聽見骨頭斷掉的聲音。
“那是曾經,現在她恨我入骨,你怎會不知?”我艱難地反駁。
“住口!”她暴怒地用腳攆著我骨折的部位。
“我不管!是你害得我妹妹命懸一線!”孟晚凝在房間內踱步,麵容扭曲,“我給你兩天時間,一天不救我妹妹,我就斷了你兒子的手腕腕;兩天......我就用他的頭顱祭我妹妹的在天之靈!”
孟晚凝的絕望與憤怒,在這棟樓裏回響:
“我妹妹若不能活,我就殺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