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元神歸複之後,就開始研究灌江龍王這一顆龍珠。
龍族自修成元神之後,就會孕育出一顆內丹,這顆內丹就是龍族的本命精元所在。
灌江龍王身登神位,隻是一個七品龍王之職,但是也不敢擅改天數。
畢竟沒有天庭天規在,區區灌江龍王怎麼敢在灌江口興風作浪。
一個真仙境界的龍王,定然不敢冒犯天規,這裏麵肯定有天庭大佬在背後支撐,說不定還是王母娘娘的旨意。
要想殺龍王,就需要敗壞他的氣運,林修心中已有定數。
反正這一顆龍珠在他的手中,這灌江龍王想來也會安靜幾日。
終究還是自身實力不濟,所以才有諸多顧慮。
一曲終了。
楊嬋卻不知道林修剛才夢入玄機,前去一會灌江龍王。
此刻楊嬋道:“夫君這琴藝果真是一絕,嬋兒可算是開了眼界了,日後還是要多彈一些。”
“聽說今日張叔已擔任禦守之職,夫君現今得了這鎮守,恐怕日子要忙起來了。”
林修道:“既然得聞老太師看重,為夫自然要盡其道,況且嬋兒跟在我身邊,也不能委屈了嬋兒。我還需要謄寫一份灌江的吏治,嬋兒你先睡。”
“好!”
楊嬋就在旁邊為林修掌燈。
到了半夜,楊嬋已沉沉睡去,林修將楊嬋抱著放在床上。
看著麵前清甜可人的楊嬋,林修心中頗為滿足。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隨後林修運轉伏羲陰陽訣,溝通楊嬋體內的五藏道宮開始修煉。
將其中的先天道胎逐漸煉化,一股龐大的清正浩流在兩人體內形成一個大周天。
第二天一早。
一縷陽光照入房間之中。
林修抬頭看了一眼。
知曉昨天晚上出手見了成效。
楊嬋已經張羅好了早餐,此刻正走進房間來。
“夫君,張叔來了。”
楊嬋將張叔領了進來。
張全一見林修,隨後說道:“林修,你知不知道昨日發生了什麼,聽村民說有人在灌江裏麵激鬥龍王,而且將那龍王給打傷了。”
林修點了點頭,道:“灌江每年都要祭祀龍王,甚至每隔三年,還需要以處女為祭,可這灌江年年水患。”
“想來這灌江龍王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人將這灌江龍王打傷之後,灌江的天氣就變得正常了起來。”
張全一聽,覺得林修言之有理,道:“此事究竟如何抉擇?”
林修道:“這龍王受一方香火,而這香火便是來自於我們的供奉,隻要斷了其香火,自能亂了其根基。”
“這幾日勞煩張叔在灌江之中將這消息放大,就說這灌江孽龍為禍一方,讓村民們砸了他的神位。”
“時機成熟,你我二人同去灌江口龍王廟,前去砸了這龍王廟,定能逼得這龍王就範。”
張全心頭一跳,權衡再三,還是點了點頭。
林修從茶岸上拿出一份竹簡,遞給了張全,隨後道:“張叔,這是我這幾日所想的一些東西。朝廷既然免除了賦稅,那麼這幾年正好可以給我們灌江一帶休養生息。”
“這裏麵都是來自於上古之時三皇五帝傳播的一些耕種的知識,可以加大田畝的產量。”
張全看了一眼,道:“這化肥之術與火種之術當真有記載之妙用?”
林修淡定自若的說道:“張叔一試便知。”
林修知曉,要想發展一地,必須先重視農耕。
最簡單的刀耕火種之法,和利用動物糞便化育肥料之法,這些都是增加土壤肥沃的原理。
灌江一帶本就土壤肥沃,除去水患,未來將會是一大糧倉。
把根基做好,才能一步步發展其他的。
宮、商、角、徵、羽,君、臣、民、事、物。
一道一道徐徐演之,林修既然決定了要在灌江下一盤聯合天地氣運的大棋。
也不急在一時。
林修這幾日就閑賦在家中,創造琴譜,研究琴道之上的發展。
到了晚上就與楊嬋鼓弄風月,研究伏羲陰陽訣。
轉眼間半月時間已經過去。
灌江口在張全的暗箱操作之下,已經流言四起。
都說灌江龍王已經成了孽龍,不再守護一方,而是在禍亂灌江口。
甚至村民已經將自己家供奉的龍王雕像給砸了,龍王廟前方也再無去祭拜。
殷商民風彪悍,雖然畏懼天地神明,可在接連的鼓動之下,也逐漸沒有了敬畏之心。
林修更是暗中放出了不少各地殺害孽龍的消息。
甚至有不少村民已經動了要去砸毀龍王廟的念頭。
林修正在等待一個時機。
此刻林修正在演奏清絕五調之中的“清絕無響”,手中之琴微微一顫,天音並合,響徹天桓,一股陰陽大道的意境隨之散開。
隻見虛空之中竟有一道玄光落下,一個身穿紅衣的妙齡女子降臨在了林修府邸前方。
此刻見了林修,隨後微微欠身,道:“想不到人間還有如此天音,當真讓吾耳目一新。”
林修心中一驚,此人氣質特殊,恐怕是修行有成的仙人。
林修急忙起身道:“吾就是世俗之中一粗人,怎當得起仙子如此謬讚。”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吾就是仰慕道友琴音而來,不知道道友可否留有機會,以琴論道一二。”
林修當即道:“求之不得。”
女子點了點頭,落下一道玄光,“吾就在八百裏外的青鸞鬥闕之中,道友有時間,盡可前來赴約。”
女子說完之後,盈盈一拜,隨後化光而去。
青鸞鬥闕?
莫不是被貶下凡間的龍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