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在彭飛吭哧癟肚的怒視中,我們一行人上車離去。
安瀾的怒懟確實解氣,可除了解氣似乎又沒什麼實質作用。
姓彭的有多膈應人,認識的都清楚,可膈應歸膈應,又不能將他咋地。
畢竟彭海濤之子的身份就像個無敵金剛罩似的將他給牢牢圈住,我們這些普通人別說砸他一磚頭,哪怕跟狗日的推搡幾下,恐怕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沒事的,別想那麼多。”
車內,見我麵色僵硬,安瀾輕輕攥住我的手掌安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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