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聊天記錄兩個人還是有來有往的,但是從一周前開始,就隻有死者一個人在發信息,但是對方卻一個字也沒回複過她,而她最後一條發出的信息是在一天前的深夜11點半,除了信息,她手機近期的通話記錄全是打給侯文凱的,但對方都沒有接聽。
方俊隨後向沈林等人吩咐道:“林子,你去找死者的這個叫侯文凱的男友;秋易,你去找最後見過死者的那名客戶了解一下情況;寧苒,你去找物業拿小區的監控,然後聯係死者的家屬。”
“明白!”三人異口同聲道。
隨後,方俊走到宋偉豪身邊,問道:“老宋,怎麼樣?有了初步驗屍的結果了嗎?”
“死者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了24個小時,初步估計是昨天淩晨遇害的,具體時間要等詳細屍檢後才能給你。在死者的頸部兩側有明顯被的扼痕,肩背部和頭枕部也有明顯的擦傷,初步判斷死者是被人用手掐住頸部窒息而死的。另外,死者在遇害前曾有過性行為,我在死者的下體內發現了少量的精液。”
“強奸殺人?”
“死者頸部的扼痕是一次性形成的,所以並不存在先把死者掐暈強奸,再掐死的情況。同時,結合玄關位置的情況來分析,那裏應該是第一案發現場,凶手在那裏乘死者不備,掐死了死者。所以死者體內的少量精液隻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死者遇害前有過性行為,自己曾清洗過,至於是不是和凶手發生的,暫時無法確定;另一種就是凶手殺害死者後,才和死者發生了關係,然後幫死者清洗過。死者的身上有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所以兩種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方俊皺起了眉頭,他對這樣的變態行為也感到反感。
宋偉豪聳了聳肩:“現在都不太好說。不過屍體的情況和上次公園那具被掛在樹上的女屍的造型幾乎是一模一樣,就連繩子捆綁的手法都如出一轍,要說區別,一個沒化妝,一個化了妝。另外我在死者的指甲裏發現了一些皮膚組織和黑色的纖維,有可能是死者在被凶手掐住頸部掙紮時從凶手的衣服上抓下來的。”
“還有一個區別,第一次的屍體是從醫院偷出來的,而這一次是親手殺了人。”方俊說道。
“是同一個人做的可能性很大,否則不可能擺出的造型一樣,捆綁的手法也一樣。”
“嗯,今天早上網警那邊傳過來一段視頻,是有人發到網上被視頻網站檢測到違規,然後報了警。視頻的內容是一名身穿黑衣,頭戴黑色麵罩的人拍攝的,而裏麵的主角就是這名女死者,黑衣人在視頻裏展示了把女死者擺設成蝴蝶造型的全過程,還給她化了妝。你剛才說死者的指甲有黑色的纖維,很大可能就是從拍視頻的黑衣人身上扯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