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聖子清瀾在我嫁給他第一天就為我種下了同命蠱。
他說,“枝枝,你就是我的命,從此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我信以為真,愛他入骨。
然而新婚第二年他就禁不住誘惑,要了那個腳踩金鈴的苗疆小師妹,我氣瘋了,恨不得殺了他們這對狗男女。
清瀾卻跪在地上求我原諒,他說他隻是本性使然,雖然他的身體背叛了我,但他的心永遠都隻屬於我。
我在他的背叛下漸漸死心。
後來在他想要剜我心頭血救他小情人的那天,我硬是拚盡半條命和他解了蠱。
他追上來問我為什麼,我笑著攬住身邊那個蛇尾大祭司的腰。
“因為他的身體比你幹淨。”
......
嫁入南疆第三年,我被人下了情人蠱,需要和男人交合才能解蠱。
然而就在我強忍情欲去找我的丈夫清瀾時,卻看見他熱情地在另一個女人身上馳騁。
女子聲音像含著春水,“師兄,是我好,還是你夫人好?沈枝要是知道你在我身上這麼放浪,怕是要氣瘋了吧?”
清瀾顫了顫,隨手摘下腰間我們定情時的那塊玉佩粗暴地塞進她嘴裏。
“別去挑釁她,我的身體是你的,但我心裏最愛的永遠隻有沈枝。”
慕琳琅嬌笑一聲,我們定情的玉佩被她含在嘴裏,紅色繩結隨著清瀾的動作不停晃動。
身上的蠱蟲像生出無數小勾子一樣勾著我的心臟,欲浪幾乎幾乎把我壓垮。
可我好像被人釘在原地,一步也動不了。
直到屋內再次響起男子的低吼聲,我才如夢初醒,苦笑一聲,轉身敲開了隔壁那個覬覦我多年男人的房門。
“幫我。”
男人輕笑一聲,略帶薄繭的手咯在我的腰上。
“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夫君,讓我幫你,你拿什麼報答我?”
他嘴上這樣說,一雙冰涼的蛇尾卻探進我的裙子裏,一下一下地撩撥著。
冰火兩重天的對比,我身子不由自主軟成一團,一雙眼卻冷靜地望著他。
“我答應你,等解了同命蠱就跟清瀾和離。”
他這才滿意,抬手解開我的衣帶,將我抵在牆上,狠狠探了進去。
蛇人的體力很是恐怖。
一晚上折騰下來,我整個人都像是散架了,醒來的時候男人早已起身。
想起昨天問到的解蠱方法,我勉強起身穿好衣服向婚房走去,推開門時清瀾和慕琳琅正赤身摟在一起。
見我進來,清瀾嚇了一跳,急忙把慕琳琅護在身後。
他還記得我說過不喜歡把慕琳琅帶到我們婚房的話,此時心虛得眼睛不住地亂瞟,看見我朝他走過去又很快控製好了表情。
“昨晚太晚了,琳琅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我點了點頭,沒像從前那樣歇斯底裏地和他鬧,甚至也沒有問一句。
但清瀾卻反倒不習慣地怔了怔,“沈枝,你......”
他話音未落,他身後的慕琳琅就嘟了嘟嘴。
“師兄,你盡胡說,明明是昨晚太凶了,人家站都站不起來,所以才留在這兒......”
“住嘴!”
清瀾神色緊張,緊緊地盯著我的臉色,同時也把慕琳琅護的更緊了。
他怕我像第一次抓到他們在一起時那樣大鬧,打傷慕琳琅,可現在的我早已不愛他了,我今天回來也是為了拿他的一根頭發和一滴血解蠱。
因此我隻是搖了搖頭,“清瀾,我這次來是管你要兩樣東西。”
聽見我的話,清瀾這才鬆了口氣,神色溫柔。
“枝枝,不管你要什麼都會給你。”
他一邊拔頭發、取血給我,一邊又有點疑惑。
“枝枝,你要我的血做什麼,在南疆這些東西都很重要......”
我接過盒子,小心地把東西放好,“解蠱要......”
我話還沒說完,慕琳琅就驚呼一聲,“師兄,我肚子好痛。”
清瀾收回了目光,低頭去給慕琳琅揉起了肚子。
慕琳琅聲音嬌羞,“昨晚都告訴你輕點了,弄得人家肚子痛。”
慕琳琅一邊說一邊挑釁朝我看過來,可我根本不想理會她,隻是平靜地向外走去。
這時清瀾一抬頭突然看見了我脖子上的紅印,他瞳孔緊縮。
“枝枝,你脖子上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