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我已經坐上通往荷蘭的私人飛機了。
秦煦看見了,忙不迭過來幫我掖好被角。
我無奈地拍拍他的手:“我們人情兩清了,不用這麼殷勤。”
他固執地搖搖頭:“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嘛。”
我被他逗笑了,坐起身。
刀口一陣疼痛。
我空空蕩蕩的右腰,現在重新填滿了。
他看見我在監獄被打出的傷口,眼睛直接紅了。
“是我無能,沒能再早點救你。”
我歎氣,安慰了他好一會。
做到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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