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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聽夏的畫廊我有投資，我以為是像往常一樣的聚會。

沒想到是司洛的生日宴。

本來在陰陽司洛的同學們瞪大眼睛。

「師公都來了，那看來司洛跟葉教授之間是清白的吧。」

「這未來師公還真是大度，我是接受不了我女朋友跟別人貼那麼近。」

我握著酒杯的手一頓。

回頭看見葉聽夏正目光寵溺地看著吹蠟燭的司洛，而司洛半邊身子靠在她胸前。

一切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葉聽夏叫我來隻是為了幫司洛洗掉作風不正的小三名號。

饒是已經對她失望透頂，我的心還是泛起針紮似的痛。

不過一切都要結束了，沒什麼重要的。

我起身朝門口走去。

葉聽夏眼底浮現一抹慍怒，聲音不自覺大了幾分。

「別人的生日宴，你想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你就是怎麼做人的？」

包廂頓時噤若寒蟬。

我沒有看她，將圍巾遞給司洛。

「這是五年前葉聽夏送給我的，現在轉送給你，祝你們長長久久，幸福安康。」

司洛眼底難掩竊喜，卻在聽到後半句話時笑容僵在臉上。

「顧澤衍，你在胡說些什麼？」

「是不是胡說，你心知肚明。」

她僵在原地，許久後唇畔勾起一抹譏誚。

「你為人師公，還要跟一個晚輩爭風吃醋嗎？」

我笑了笑，「那他有把我當做過師公嗎？」

葉聽夏默了一瞬，似乎是多年的默契，讓她察覺到我要走，頭一回為我斥責司洛：「以後別叫澤衍哥了，叫師公。」

司洛眼睛發紅，緊咬著唇，大喊一聲：「我不。」

無視他人的目光，他一把摟住葉聽夏的腰。

「聽夏，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已經畢業了，不是你的學生了，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

「我知道我大逆不道，我愛上了自己的老師，但我真的很喜歡你。」

眾人麵前，女人怔在原地，眼中情緒起伏不定。

她看看我，又看看一旁的少年。

如夢中一樣，她沒有回應，也......沒有推開他。

透過女人纖細的手臂，司洛朝我揚起一抹挑釁的笑容。

然後他放開葉聽夏，站在大開的窗戶上。

「聽夏，如果你不要我，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葉聽夏轉頭看我，眼底盡是掙紮。

她很快做出取舍。

「對不起，澤衍，阿洛現在更需要我。」

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中，我抹去對這段感情的最後一絲不舍。

葉聽夏去抱住了要跳樓的司洛，我則默默退到一旁看著他們恩愛，

鬧劇落幕，我轉身給她發去了一條分手短信。

然後扔掉了手機，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