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跪舔小青梅多年無果後,轉身娶了我。
可他一訂婚,他那有對象的小青梅,卻毫不猶豫的吻了上來。
他們打著好友名義,行盡夫妻之事。
我一點不生氣,因為我也看上小青梅男友了。
本以為雙方都是玩玩,誰知道這男人瘋了一樣找我要名分。
......
這是我第一次見方唯安的小青梅。
長相極美,怪不得方唯安念念不忘。
杜芸落座在我對麵,笑著為我倒酒。
“你就是唯安的未婚妻?長的和我有點像呢?”
我挑了挑眉梢,沒接話,她遞過來的酒,也沒接。
“唯安這些年找的女友,或多或少都和我有點相似。”
杜芸語氣囂張:“當然,像我,是你的福氣。”
若不是黎家出了問題,我才不會方唯安聯姻,處處忍讓。
我輕笑一聲,拿起酒杯,把酒倒進垃圾桶。
杜芸蹙眉,在桌上擺好兩列玻璃杯,又把酒滿上,“玩遊戲嗎?”
她笑的勢在必得,“一人說一件關於對方的事,隻要對方破防了,就得喝。沒破防,就說事的人喝。”
我垂下眼睫,“行,你先。”
杜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她細長的美甲劃過杯壁,“你未婚夫,活挺不錯,我很滿意。”
她仔細觀察著我的反應。
我聳肩,沒當回事。
杜芸不情不願的幹了杯酒,將杯子往桌麵狠狠一撂。
我對上她的雙眸,一字一句,“你男朋友技術更好。”
霎時間,杜芸瞬間沉了臉色,又立馬神色如常。
“無所謂,我男友把你當消遣,你得意個什麼勁?”
她繼續,“你未婚夫太猛,滔都掉了好幾回。”
我麵不改色,“你男朋友契大活好,腰也不錯,滔爛了好幾回。”
看著杜芸漸漸皸裂的表情,我繼續補刀,“軟容易掉,硬容易爛。”
此話一出,杜芸再也沉不住氣,抓起酒杯向我砸來。
她氣的眼都紅了,繞過桌子,給了我一耳光。
我也沒客氣,照著疼,但痕跡不明顯的地方打。
方唯安一行人匆忙趕來拉架。
拉偏架。
方唯安摁住我,讓我生生多挨了兩耳光。
“你怎麼回事?杜芸難得和我們聚在一起,你非得攪黃了才高興?”
我靠著牆,目光模糊,臉上火辣辣的痛。
“賤人!我他媽要打死你!”杜芸推開方唯安,還想動手。
方唯安主動讓開的。
我用舌頭頂了頂臉頰,疼痛更加強烈。
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杜芸,夠了。”
來了,終於來了。
我故意激怒杜芸,故意挨她的巴掌,全是為了這一刻。
杜芸委屈質問,“你跟她,睡了?她是騙我的對不對?”
蘇黎生冷冷掃她一眼,徑自拽著我往外走。
他將我塞進副駕駛。
車內的氣氛逐漸壓抑。
我先發製人,“你女朋友好凶,把我打成這樣,你是不是得給我點賠償?”
“賠償?”
我點點頭,“陪我一晚吧。”
夜晚的光線並不好,蘇黎生的輪廓與窗外的夜色模糊在一起,他喉嚨裏溢出一聲笑,“行啊。”
蘇黎生帶著我去了總統套房。
我痛痛快快洗了個澡,鑽進被窩,一動不動。
房間裏陷入久違的安靜,能聽見彼此的呼吸,在暗中較量。
半晌,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腰側,蘇黎生蠱惑的嗓音響起,“幾個意思?”
我翻了身,麵朝著他,揣著明白裝糊塗道,“嗯?蘇總難道不想睡覺?”
蘇黎生的手順勢探進了我的衣服裏,手指正摩挲著我的皮膚,“黎小姐的意思是,單純睡覺?”
“不然呢?”
我往他的方向挪了挪,領口本就大的浴衣,被我扯開了些。
“蘇總難不成是想…思想齷齪。”
蘇黎生是坐著的,居高臨下,一覽無遺,他的喉結動了動,撤出手,進了浴室。
一夜好夢。
早晨起床,發現方唯安打了好幾通電話,我隨便扯了個借口敷衍了事。
方唯安不相信我,但相信蘇黎生。
這次之後,隔了好一段時間,我才見到蘇黎生。
又是方唯安那群人組的局。
杜芸暗諷了我幾句,全被我四兩撥千斤還了回去,她氣的直接離開了包廂。
她離開不久,方唯安的手機就響了。
方唯安起身離開。
他不在,我就沒必要留下。
令人意外的是,蘇黎生也跟了出來,他牽起我的手,坐電梯到了頂層。
彼此都喝了酒,幹柴烈火,很難不碰撞出火星子。
最主要的是,我對蘇黎生很滿意。
我被他摁在門上,他攻勢猛烈。
我耳尖,聽到隔壁有動靜。
“方唯安和杜芸在隔壁?”
蘇黎生隔著衣服,解了我的裏衣帶,“嗯。”
“你早知道了?”
“杜芸給我發的短信。”
“你兩不是男女朋友嗎?她綠你,還讓你來聽牆角?”
“分了,估計是想刺激我吧。”
蘇黎生埋頭,專心做事,嘴唇掠過某些嬌嫩的地方,“棠棠,專心。”
我的身體,忍不住瑟縮。
方唯安在和蘇黎生的前女友就在隔壁。
一牆之隔,我在跟蘇黎生快活。
真刺激啊。
察覺到我分心,蘇黎生故意咬我,他抬起腦袋,“有杜芸在,方唯安不會和你結婚。”
“趁早解除婚約。”
我勾緊他的脖子,“那你會娶我嗎?”
我可沒有取消婚約的資格,除非…
我能抱上蘇黎生的大腿。
“不會。”
“朋友妻不可欺。”
是啊,私底下鬧的再過,明麵上都不能撕破臉,牽扯到利益的朋友,就是如此。
“那,我們打個賭吧。”
我拉著蘇黎生的手,笑著說,“抱我下去,我再說賭約。”
他遲疑了一會,將我抱下櫃子。
我整理起蘇黎生的襯衫,把亂了的領結重新打好。
“我賭,你會主動來找我,主動爬上我的床,如果我贏了,你得和我假結婚。”
“黎小姐說笑了,我不缺女人。”
蘇黎生退後一步,讓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狗男人。
我沉下臉,踹了他一腳,“蘇總,既然有把握,為什麼不敢賭?”
“那就賭吧。”
撂下話,蘇黎生揚長而去。
我歎了口氣,沒再回包間,直接打車回家。
幾天後,杜芸破天荒聯係我,“黎棠嗎?上回的事是我不對,我請你喝酒,你就沒發生過?”
我不打算應邀,尋思隨便扯個借口拒絕。
“我已經和唯安說過了,他答應了,說等我們結束,來接你。”
杜芸早就把我的退路堵死了。
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得去了。
與杜芸彙合,她招呼我坐下,我掃視了一圈,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這些都是我朋友,喊來熱場子的,你隨意點。”
我幹笑著點頭。
酒過三巡,我發現在場的人,全幫著杜芸灌我的酒。
我喝的腦袋發昏,不經意一瞥,注意到有人往酒裏放了不該放的東西。
而加了料的酒,被人遞到了我麵前。
我把手機亮度調到最低,倉促的給蘇黎生編輯了微信:[救我。]
隨後,我發送了定位。
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端起酒杯,把酒送進了肚子裏。
大庭廣眾,總不能下藥毒死我吧?
時間慢慢流淌,藥效有了作用,身體的溫度不斷攀升,腦子也混沌一片。
我感覺身體快不是自己的了,快速走向衛生間,把自己反鎖在廁所隔間裏。
坐在馬桶上,摸到側邊口袋空空如也…
大概是落在卡座上了。
天要亡我。
杜芸追了過來,敲了敲隔板,“黎棠,你怎麼樣?不舒服的話,我帶你去別地休息會?”
我強忍著不適,可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味,“沒事,你先過去,我馬上就來。”
聽著杜芸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我萌生了逃跑的念頭,不管如何,先脫身再說。
我腳步虛浮的走出衛生間,眼前天璿地晃,雙腿跟灌了鉛似的沉重。
“那藥的藥效特別猛,男的都受不了,沒想到這娘們能抗這麼久。”
看來,有人專門侯著我。
我扶著牆,行走艱難,侯著我的兩男人,走到我麵前,想要攙扶我。
“滾開,別碰我!”
一男人淫笑道,“都快要站不穩了,脾氣還這麼爆呢?放心吧,一會就爽了。”
男人拽著我往外走。
一個高大的身影將我籠罩。
他還是來了。
看到他,我身體突然更熱了,每個細胞都在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