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拚了命地擠過來，死死扼住我的手腕。
“師傅，你快幫我跟他們解釋，我不是故意要害她的女兒，我......”
沈曼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身體微微顫抖，眼淚大顆滑落。
一些記憶碎片不斷閃現。
七年前，她剛開始來醫院實習時，也經常犯錯。
夜班時，總是犯困把病人的血糖值填錯。
無菌觀念也糾正了很久，一個不留神就用手去觸碰棉球。
觀摩我做手術時，不自覺地把手放到胸前往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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