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說什麼話：讀《犁地》

畢飛宇在《貨真價實的古典主義》一文中談論小說寫作，說：“塑造人物其實是容易的，它有一個前提，你必須有能力寫出與他（她）的身份相匹配的勞動。”老畢為自己尋找的例證是《德伯家的苔絲》中的苔絲。他認為哈代寫得好極了，寫出苔絲如何擠奶、如何把臉貼在奶牛腹部、如何笨拙、如何懷春、如何悶騷、如何不知所措。

老畢是國內頂尖級小說家，他有一堆過硬的作品矗立在當代文學的高原之上，比如《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