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盆時,丈夫的初戀女友故意將我們的遊船砸壞沉底。
前世,我在船壞了的第一時間及時聯係海警丈夫,求他把我這個孕婦送到醫院。
孩子雖然保住了,丈夫初戀卻在當天沉入海底。
丈夫安慰我寬心,不僅讓我安心住院待產,還特地賣了海鮮為我補充營養。
結果卻騙我把劇毒藍環章魚喂我和孩子吃。
死的時候,丈夫露出了醜惡的嘴臉。
“老婆孩子,是你們殺死了爾白,我讓你們償命。”
老天有眼,讓我重生回到沉船現場。
這一次,我要盡數還回來。
1
看著海浪不斷湧入船艙中,我被船體搖晃地站不穩。
暈眩和惡心讓我想吐。
我轉身朝著一個角落吐了出來,因為懷孕和暈船,這種感覺更加明顯。
在嘔吐的時候,我才從上一世慘死的場景中驚醒。
這次,我沒有跑去找船長老公,讓他緊急維修船體。
而是直接撥打了海上救援的海警電話。
蜷縮在角落裏,我一直在等船上的水手和海員趕過來,
遠遠的,我看到沈燁赫穿著製服向我所在房間的反方向跑去。
看到他將看起來已經昏迷的慕爾白抱著走上船的最高處,
我才放心發出聲音跟其餘人求救。
那些海員不知道聽到了什麼,以為我隻是在吃醋耍性子,調笑了我好久。
船體的傾斜越來越嚴重,我所在的角落已經有一些不知名的章魚爬了進來。
我被海腥味惡心地繼續嘔吐,直到吐出了紅色的血液。
他們卻依然對我視若無睹,寧可去幫別的乘客拿包搬行李,
也沒把目光放到我身上一點。
我忍著繼續翻湧的惡心,把爬到自己頭上的章魚扯下去,向著甲板的最高處爬去。
但是幾個僅剩的完好救生衣,全被他們套在了慕爾白身上。
沈燁赫看都懶得看我一眼,隻是輕柔地將慕爾白放在了他修好的救生艇上。
我被晃得大腦失去思考,惡心感一陣超過一陣。
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身下滲出了一些血跡。
上一世,在發現船體出現漏洞的時候,
我和慕爾白一起跑去了他的船長室,可他為了我們的孩子,
將唯一一個完好的救生艇留給了我。
等到他發現其他救生艇已經都被損壞,轉頭去找慕爾白時,
慕爾白所在的房間已經因為船體傾斜徹底沉入了海底。
後來,海警打撈了整整一周,也沒找到她的屍體。
當時,沈燁赫還在安慰我,告訴我這不是我的錯,讓我安心養胎。
更是減少出海次數,托他的同事幫我帶了好多名貴海鮮,
說要幫我補補身子。
可在我生下孩子當天,他卻以轉去月子中心為名義,
將我和孩子帶到了慕爾白失蹤的那片海域上。
當著我的麵,他掏出一個有著藍色圓環的章魚,
直接塞到了孩子嘴裏。
我認出來,這是劇毒的藍環章魚。
孩子青紫的臉色都沒有沈燁赫那張猙獰的臉可怖:
“周素潔,你知道被水淹死是最痛苦的死法之一嗎?
爾白那麼怕疼,卻因為你受了這樣的痛苦!我要讓你比她痛苦千萬倍!”
他將一塊石頭綁到了我的身上,我和孩子一起沉入了海底。
這次重生,我隻想救下自己,離開這個可怕的男人。
2.
可是沒想到,這次他更加冷血無情,連一個救生衣都不願意給我。
看著裙子下流出的斑駁血跡,我感覺到孩子的生命在一點一點流逝,
我爬到他的腳邊,抓住他製服的下擺,用盡力氣最後一次求救。
“給我件救生衣吧,就當救救你的孩子了,求求你!”
沒想到,他將我的手直接揮開,我直接摔倒在地。
肚子上劇烈的疼痛讓我喘不過氣來。
沒想到,耳邊傳來了二副更加譏諷的聲音,
他過來將我一把推遠,幫沈燁赫擦了擦了衣服上沾染的血跡。
“嫂子,你裝什麼啊,不就是想搶爾白姐身上的救生衣?
你也真是厚臉皮,爾白姐都昏迷了你還要搶她的東西,
要不是你把救生艇都劃壞了,我們早就出去了!別用你那臟手碰船長!”
“像你這樣,能為了男人草菅人命到讓一船人陪葬的思路,
真是應該被送到精神病院好好治治。
你也別瞎忙活了,要不是你肚子裏還有船長的孩子,船長早就和你離婚了。
你也配和天仙一樣的爾白姐比?”
我知道,沈燁赫一直瞧不上我,可我沒想到,就連他的船員都覺得我有病。
可是,搖晃的船和腹部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意識模糊。
海浪已經快要淹沒我的小腿。
船員們都忙碌著照顧其他乘客,根本沒有人往我這邊看一眼。
快要昏迷前,我聽到周圍傳來其他人的聲音:
“你們船員們怎麼回事?這裏有個孕婦都快不行了,怎麼還在那裏搶救財務呢?”
“這位乘客您放心,我們都知道這個女人,她身體很好的,
鬧成這樣隻是為了給我們船長看呢。
哎呀,大副,有乘客問我們怎麼不管嫂子,你讓船長去看看吧。”
果然,沈燁赫過來了,可是他卻不是來救我的,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隻隱約看到了他的皮鞋,接下來就感覺到皮鞋踹到頭頂的劇烈疼痛。
“周素潔,我過來了,你滿意了吧?”
“我看回去真的要送你去精神病院了,你把救生艇都弄壞了幹什麼?
想要和爾白爭寵需要這麼大陣仗嗎?全船人都因為你跑不掉了!”
我隻能苦笑出聲。我現在都已經這副樣子了,他還以為我是為了爭寵。
還認為我一個暈船的孕婦能去把所有的救生艇都劃個遍。
我剛想解釋,惡心的感覺又傳了過來,我隻能又開始吐。
下腹的位置已經被水泡的沒有了知覺。
我連膽汁都吐不出來了,卻隻能伸手去夠他的褲腳。
希望能夠在海警到來之前,把我搬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可他直接踹開了我的腳,直接踩到了我的肚子上。
“你這個演技都能去競選奧斯卡了,可惜你想不到,爾白剛剛醒了。
她說她親眼看到你拿著水果刀去劃救生艇了。
這種把戲演過頭就沒勁了。”
留下這句話後,他還用腳碾了碾我的肚子。
下一秒,身邊一個乘客大叫出聲。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她肚子肚子下麵全是血啊!”
“是不是流產了啊!”
沒想到,沈燁赫頭都沒回:
“你看那個顏色,鮮紅鮮紅的,一看就是顏料。正常流產的哪裏是這個顏色?
你別管她了,害得大家都有生命危險,這麼點懲罰該她受的。”
劇痛過後,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3.
夢裏,我仿佛回到了和沈燁赫剛重逢的那一刻。
那是在一次校友聚會上,他一身船長製服,身姿挺拔,麵容冷峻。
盡管周圍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他依舊冷若冰山,與人保持著距離。
他的這種氣質讓我再一次為之心動。
我開始關注他的行程,找借口出現在他身邊,
無論是通過校友聯誼會還是海洋環保活動,我都盡力參與,製造偶遇的機會。
起初,他依然冷淡,但我並沒有退縮。
我找機會邀請他一起討論航海相關的話題,
或分享一些我為他精心準備的禮物,如航海儀器模型、特殊工藝的船燈等。
我努力讓自己顯得有趣、獨立又懂得他的世界,終於,他開始對我稍微改觀。
一次晚餐之後,我感覺到他看我的眼神有所不同。
我心中升起了希望,便開始大膽地追求他,
送上更多貼心的小禮物,甚至給他的船員準備了專屬定製的裝備。
他沒有明確回應,但也沒有拒絕。我以為自己離幸福越來越近。
終於,他接受了我的表白。
我以為這將是我們美好生活的起點,卻不料是一切噩夢的開端。
我們在一起後,他變得越來越冷漠,
總是以工作繁忙為由推掉我們的約會,或臨時出海執行任務。
我相信他對工作的忠誠,直到婚禮那天,一切真相才被揭開。
那天,我收到了一封突如其來的郵件,來自慕爾白——他的初戀情人。
她離婚後重新聯係上了沈燁赫,而我竟全然不知。
他們的關係在我和沈燁赫交往時就已悄然恢複。
慕爾白在信中毫不避諱地描述了他們重聚後的每一分每一秒,
十年的情感糾葛從未真正斷開。
原來,沈燁赫對我的冷淡,源於他一直在陪伴慕爾白。
他所謂的工作和任務,不過是掩飾他們之間的秘密。
我感到無比痛苦,卻沒有勇氣質問他。
我害怕失去他,甚至不敢去麵對已經殘酷的事實。
上一世,慕爾白意外去世時,他表現得那樣平靜,
甚至讓我以為自己是唯一的勝利者。
那段時間,他帶我去看過幾處遠離城市的小屋,
甚至還親手為我設計了一間帶有海景的房間。
那種仿佛要給我安穩生活的舉動,讓我放下了所有防備。
然而,我錯得離譜。
直到我為他生下孩子,死在他的手裏那一刻,
我才明白,他對我所有的“關懷”,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報複。
他從未真正愛過我,他心中唯一的摯愛,自始至終,都是慕爾白。
醒來的那一刻,我發現自己已經被送進了病房,
四周都是陌生的麵孔,但是沈燁赫不在這裏。
“你醒了?”身旁的男人穿著海警製服,語氣平穩但帶著關切,
“我是海上海警的,當時上船巡查,發現你暈倒在甲板上,情況不太好,
就馬上把你送到醫院了。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我努力動了動四肢,手下意識地撫上肚子,然而這一動作讓我頓住了。
“很抱歉,醫生說......你送來的時候,孩子已經沒有了。”
他的話小心翼翼,卻無法緩解這個打擊。
我扯了扯嘴角,苦笑道:“不怪你,我早就知道了。”
“謝謝你把我送到醫院。”
就連一個完全不認識的海警都能看出我的身體出了問題,
可我的丈夫,那個和我結婚五年的男人,卻從未關心過我一眼。
見我情緒低落,海警皺了皺眉,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你當時情況很危險,那艘船的人為什麼沒馬上采取救援措施?
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你家裏人呢?孩子的父親怎麼沒出現?”
我勉強點了點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孩子的父親......已經不在了。”
他神情複雜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隻是歎了口氣,
主動提出要幫我聯係家人,並且留在醫院照顧我直到我康複。
我拒絕了他的好意,把住院費和手術費轉給他後,勸他離開了。
4.
雖然海警離開了,但外界關於這次海上事故的輿論已經開始發酵。
船隻漏水、救援設備失效的消息迅速在網絡上傳播開來,成為了熱門話題。
有人拍下了我被海警抬下船時的模糊照片,迅速在社交平台上引發了討論。
評論區充滿了質疑與憤怒:
“一個大船漏水,所有救生艇居然全都失效了?到底什麼管理!”
“這麼重要的船,居然沒有備用設備,太不負責任了。”
“如果不是海警來了,這女人可能就死在船上了吧?
船員呢?他們在幹什麼?怎麼沒人第一時間幫她?”
“到底怎麼回事?這種船隊能信嗎?”
這些質疑和批評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觸動。
對沈燁赫的失望早已將我的內心掏空,
那些網絡上的評論對他來說,或許隻是一個開始。
但對我而言,這遠遠不夠。
我打開手機,準備給沈燁赫發信息,提出離婚。
然而,還沒等我打出幾個字,一條信息卻先彈了出來。是慕爾白。
“你也在這家醫院吧?我剛聽說,真是巧呢。”
她的信息看似平淡,字裏行間卻透著一種說不清的優越感。
緊接著,她發來一條信息。
照片中,沈燁赫站在她的病床邊,眉頭微皺,神情專注地和醫生討論著她的病情。
即便是一個簡單的側影,也能看出他對她的關心。
我冷冷地盯著照片,內心卻波瀾不驚。
這樣的畫麵對我來說已經太熟悉了,熟悉到無法再激起任何情緒。
我關掉消息,直接撥通了沈燁赫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遍,他才接通,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周素潔,你到底想幹什麼?還嫌不夠亂嗎?”
“沈燁赫,我們離婚吧。”我沒有任何鋪墊,直接了當地開口。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他似乎沒料到我會這麼直接,沉默片刻後,聲音裏充滿了怒火:
“你現在是不是瘋了?這件事還沒完,你還想跟我提離婚?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知道,”我平靜地回應道,“離婚協議我會發給你,簽了就行。”
“你——”他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了慕爾白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燁赫,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嫂子要是怪我,你就認吧,
別跟她吵了,她還在醫院呢,身體要緊。”
沈燁赫歎了口氣,語氣裏透著明顯的心疼:
“你別管,她現在就是發瘋了,等她冷靜下來再說。”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已經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就算他們再親密,再默契,也無法再刺痛我了。
“離婚協議,我很快發給你。”我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燁赫顯然沒想到我會主動掛斷他,片刻之後,他的短信如同潮水般湧了進來:
“周素潔,你是不是瘋了?”
“你真以為懷著孩子我就不敢跟你離婚嗎?”
“網上的那些新聞,你趕緊給我去澄清!別逼我當眾把你鬧出來的事全都抖出來!”
我冷漠地將他的短信全部刪除,拉黑了他的號碼。
這一切仿佛終於走到了盡頭。
上一世,經曆過背叛與死亡的痛苦,我早已該看透。
然而,當他再一次這樣對待我時,心臟還是不可抑製地一陣劇痛。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進來換藥的護士們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開始輕聲閑聊起來。
“樓下那個男人真帥啊,真是讓人羨慕。
我剛聽說他們是青梅竹馬,一直從學生時代走到現在。”
“是啊,聽說他專門從外地趕回來照顧她,這樣的感情真是太難得了。”
“我還聽說,他為了她把船上的救生衣都給她穿上了,真是讓人羨慕啊。”
她們的對話在我耳邊嗡嗡作響,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裏空蕩蕩的
。這樣的言論在旁人看來或許是滿滿的美好,
但對我來說,隻不過是徹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
5.
因為長時間泡在海水中,我的皮膚已經變得蒼白,細小的傷口處滲出些微的滲液。
手臂上殘留的水腫和劇烈的瘙癢感讓我難以忍受。
而心臟也被一股冰冷的壓迫感緊緊束縛住,仿佛隨時會停跳。
我拚命張開嘴巴,卻發現無論我如何用力呼吸,
空氣依然無法順暢進入胸腔。
就像是在深海底,壓迫感一直圍繞著我,
空氣被吞噬,腦袋也開始昏沉。
深夜裏,醫生來查看我,他低頭翻了下病曆,然後沉默了片刻才開口:
“長時間泡水導致你的腹部巨大損傷,
可能會影響生育,未來懷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這一刻,出乎我的意料,我沒有感到任何悲傷,反而是一種說不出的釋然。
至少,沒有孩子,沈燁赫就不會再給一個無辜的生命帶來痛苦。
那孩子本應有自己的未來,而不是成為這場風波中的犧牲品。
病房內的沉寂被打破後,我拿起手機,忍不住打開了社交媒體。
屏幕上的文字讓我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圍繞著這場事故的網絡暴力越來越嚴重。
船長被推到風口浪尖,甚至有聲音開始質疑這是否是有資質的船隊。
更多人將怒火轉向了我,聲稱我是這場事故的始作俑者。
然而,最令我憤怒的是,沈燁赫公開發出聲明,
聲稱一切都是我因嫉妒心作祟,故意毀壞了所有救生設施,並且花費了大量社會資源。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甚至發出了我們結婚證的照片,徹底將我推到了輿論的風暴中。
我的個人主頁被湧入無數惡評,官方也在很短的時間內封鎖了我的賬戶。
我發出的任何解釋都瞬間被淹沒在憤怒的評論中。
接下來的幾天,醫院的氣氛變得愈加冷漠。
醫護人員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不信任和嫌惡。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們對我微小的舉動保持警惕,
如果不是出於職業道德,我估計早就被趕出醫院了。
而我每天都能收到不斷寄來的信件,幾乎每一封都是死亡威脅或者警告。
我已經麻木到幾乎不再有情緒波動。
每封信上都用血紅色的字體寫著:
“你害死了無辜的生命,接下來是你自己的死亡。”
我不再為這些威脅辯解。
隻是,當醫生宣布我可以出院時,我決定給沈燁赫發了一條信息:
“明天民政局見,我們辦離婚手續。”
沈燁赫很快回了電話,語氣中滿是憤怒和冷嘲熱諷:
“終於忍不住露麵了?你還想怎麼解釋?
我警告過你,現在你敢出現,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現在沒人會站在你這邊。”
“我真該早點報警把你抓起來!
等離婚後你就沒有了任何資格,再也不能從我這裏拿到任何東西。”
他一邊說,一邊不耐煩地掛掉了電話。
我默默打開了手機,翻找出慕爾白用美甲劃拉救生艇的視頻資料,悄悄加密。
第二天早晨,我辦理出院手續後,帶著身份證,直接前往民政局。
沒想到,站在民政局門口等著的人不是沈燁赫,而是慕爾白。
她站在那裏,冷笑著看著我:
“我早就說過,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離過婚他都不介意,你拿什麼和我爭?”
她瞥向我肚子,故意做出一副吃驚的表情:
“啊,怎麼,那個倒黴孩子這就沒了?
真是太可惜了,上輩子被親爹親手弄死,這一世也被親爹害死。
不過投胎做你的孩子,沒了可能對他來說是幸運吧!”
她的話讓我心中一陣寒氣,然而我沒有遲疑,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沈燁赫從我身後衝上來,將我撞到一邊。
我的頭直接磕到了旁邊的花壇上,血將裏麵的土都染成了暗紅色。
沈燁赫把慕爾白緊緊摟在懷裏,神色慌張地看向我。
看到我身體時,他微征,聲音帶著強烈的驚慌:
“老婆,你的肚子怎麼這麼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