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正陽默默看著他，抿著嘴沒有出聲。
聞展嘴角勾了勾，緩緩說道：“正陽，你所想到的，是你個人的感受。而我所想的，是整個大局。我們單位的宗旨，是維護穩定，這麼多年來，除了處理各地頻發的各種超自然事件，也更加關注一部分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這些人因為擁有各種不同能力，就勢必會成為這個社會不穩定的因素。要麼消滅，要麼招收。”
雷正陽依然沒有出聲。
聞展繼續說道：“可修仙界，是一個龐大的存在。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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