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難產死後,我去墳前祭拜她,卻發現她的墳墓被人挖開。
我跑去質問母親,把她的骨灰藏在了哪裏。
母親眼神悲傷地看著我。
“宇陽,小雨臨死前用那個孩子懇求我,換她葬在陳述身邊。”
又是陳述......
與我在一起十年的日日夜夜,喬詩雨每次情動時念著的,喊的都是這個名字。
我氣急攻心,直接暈厥。
再睜眼,我竟回到了剛訂婚的日子。
這時耳邊傳來喬詩雨咄咄逼人的聲音。
“股東大會說不去就不去,你什麼時候能改掉你這個倔脾氣,真以為全世界都是圍著你轉的嗎?”
許是看到了我躺在沙發上,喬詩雨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厭惡。
“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邋裏邋遢,沒一點男人味。”
我還在消化自己重生的事實,沒空搭理她。
許是因為得不到我的回應,她大步走到我麵前,“你臉怎麼了?”
“肯定是你又管不住嘴,吃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張宇陽,你一天天怎麼這麼饞?”
我猛地睜開眼,嘲諷地笑了一聲。
“我變成這樣是因為誰?你前幾天帶我與合作商約談約在海鮮餐館,在一起這麼久了,你不知道我海鮮過敏嗎?”
喬詩雨愣了愣,立馬收起不耐煩的表情,再次開口,聲音帶上了幾分溫柔。
“是我不好,隻顧著打聽合作商的喜好,忽略了你。”
她坐在我身邊,拿起桌上的藥膏。
“是這個藥嗎?過來,我給你上藥。”
我心底覺得無比的諷刺,隻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我已經上過藥了。”
喬詩雨剛要動作的手僵了僵,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
但是很快她就恢複表情,將藥膏放了回去,“抱歉,今天工作太累了。”
我心底納罕,她什麼時候學會道歉了,以往這種時候,她都該甩臉子離開了。
沒想到今天卻目光溫和地看著我。
“宇陽,今天是我們在一起三周年紀念日,我給你帶了禮物。”
說著,她從包裏拿出一塊精致的機械手表,表身泛著金屬光澤,表盤設計簡潔又不失大氣,她輕輕將表放在我麵前,示意我戴上。
我沒有動作,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塊表。
看著這塊表,我的眼神卻沉了沉,心臟倏地一陣刺疼。
我之前曾無意提過,不喜歡這種簡約風格的機械表,覺得太過中規中矩,可喬詩雨顯然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這麼多年,我竟一直沒意識到她對我的敷衍。
不過好在重活一世,我是不會再被她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