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別這麼說話。”
白傾心假意嗬斥:“傾靑,童言無忌,你別往心裏去。”
“說起來,我們是雙胞胎姐妹,崽崽也是你生理學上的孩子,畢竟你跟她做親子鑒定,那報告也是99%的血緣關係。”
我攥緊手指,氣得渾身發抖。
傅景行的臉也跟著變了。
他想說什麼,最後卻是選擇沉默。
“哦對了,後天就是崽崽的生日宴,你這個做小姨的,記得來參加。”
丟下這句話,白傾靑牽著崽崽,崽崽牽著傅景行,一家三口走了。
我無力的看著,手鬆開。
當晚,白傾心帶著崽崽住進來。
躺在我旁邊的傅景行心神不寧。
最後白傾心敲開門:“景行,崽崽今天不知怎麼了,非要你陪著才願意睡,你看......”
傅景行馬上起身接過崽崽,本能的關愛。
看到萌娃紅著的眼,他跟著眼尾泛紅。
“爸比,我害怕,沒有你陪我睡不著。”
崽崽攥緊傅景行的拇指,舍不得放開。
“好,我陪你。”
傅景行嘴巴比腦子快,答應完他才意識到不對,僵硬的對我解釋:“傾靑,小孩子的睡眠至關重要。”
“我就是過去陪陪崽崽,你別多想。”
我隻是平靜的看著三人,沒等我回複,門已經被關上。
主臥很安靜。
而我徹夜難眠。
很快到了崽崽生日宴這天。
家裏鋪滿崽崽的照片,有她單人的,有她跟白傾心的,有她跟傅景行,還有他們三個人的。
門童接待著賓客。
崽崽跟白傾心在樓上做著造型。
我像個外來者,在自己的家裏無所適從。
姐姐從臥室出來,見我手足無措,她得意的笑著:“怎麼還這麼無措呢?這種感覺你應該很熟悉啊。”
“畢竟從小到大,隻要有我在的地方,你都是陪襯啊。”
她嫌惡的撚起我的頭發:“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樣上不了台麵。”
“看到崽崽,你那副望眼欲穿的模樣真可憐。”
“如果你那個孩子還在身邊,估計也跟崽崽一樣大了吧。”
“可惜,她嫌棄你這樣一個敗事有餘的母親,不想跟著你受苦。”
“小時候你搶父母搶不過我,長大了男人也搶不過,我要是你,哪還有臉活著,幹脆死了算了。”
我的怒火被點燃,達到巔峰。
一個耳光就要甩去。
白傾心卻先尖叫著摔在地上。
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一雙小手推下樓。
天旋地轉間,奶凶的聲音響起:“不許欺負我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