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年,我為有弱精症的林宗澤做了五年試管。
懷孕後,他的白月光大著肚子回來了。
為了討白月光的歡心,他把我精心培養了多年的花圃送給了她。
更是因為白月光的一句心慌不舒服,大半夜將我拋在黑漆漆的小路。
我懷孕孕吐的厲害,吃不下飯,腰疼的整夜整夜睡不著。
他體貼的替白月光叫了各種孕期護理保姆。
我和白月光同時臨產。
我在手術室難產,想轉刨腹產的手術同意書遲遲無人簽字。
他在那頭手術室抓著白月光的手,低聲呢喃:「別怕,薇薇一切有我呢!」
最終是我的師兄趕來替我簽了字,讓我平安生產。
「佳懿,對不起,幼薇和你不一樣,她就隻有我了,我不能不管她。」
我搖搖頭,笑著目送他帶白月光離開。
我沒有告訴他,我早就計劃著離開。
我懷孕的第四個月,林宗澤的白月光大著肚子回來了。
她叫徐幼薇,長相清純可愛,人美聲甜。
知道她回來的當天,林宗澤就不管不顧地丟下還在商談的合作,直接衝去了機場。
回來就將人安排在了自己的私人別墅,給她請了最好的保姆,照顧她的衣食起居。
每每下班也直奔別墅,待到很晚才會回家。
所有人都在傳,我這個董事長夫人做不久了。
蘇以寧替我將那些嘴碎的下屬,狠狠訓斥了一頓。
「林總到底在想什麼,你都懷孕了,他還帶個懷孕的女人回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個是他的私生子呢!」
「而且還大張旗鼓的,搞得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她氣鼓鼓的坐在我的身邊,給我遞了杯溫開水。
我笑了笑,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手。
想起第一次見到蘇與寧的時候,她還是個剛畢業出來自己找工作的小姑娘。
因為年紀小太單純,找工作心切被騙子騙光了身上所有的錢,蹲在馬路邊嚎啕大哭。
我看不過眼,把她帶到了公司,讓她做了我的小助理。
那時初來乍到的她,性子跳脫,工作上犯了不少錯,也是我帶著她一一解決。
現如今在這幾年的打磨下,也成長為一個獨當一麵的大人了,但這跳脫的性子,在我麵前依舊沒改。
第二天,我悄悄去了林宗澤的別墅,這是我這些天以來,第一次踏足這裏。
那個女孩坐在林宗澤為我搭建的秋千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搖晃著。
雪白的長裙,風揚起來她的秀發,配著她那張清純的臉頰,我見猶憐。
「薇薇,你怎麼又在門口吹風了,最近降溫了,你還懷著孩子,別感冒了。」
林宗澤把一張毛毯裹在她的身上,輕輕將她從秋千上抱起,小心翼翼護在懷裏,似在捧著什麼珠寶一般,生怕磕了碰了。
「宗澤,我沒事,就是好久沒玩秋千啦~你還記得嘛,以前你經常帶我蕩秋千的,一玩就是一下午。」
徐幼薇調皮的晃了晃腳丫,雙手圈住林宗澤的脖子,親昵的在他懷裏蹭了蹭。
眼神卻似有似無的像我這邊飄來,在他注意不到的角度,衝我揚起了個挑釁的笑容。
我忽的想起林宗澤送我這個秋千那晚。
林宗澤滿身酒氣,雙目迷離的抱住我。
炙熱的唇落在我的臉上,身上,好似一團燃燒的火焰,要將我融化。
我聽見他輕輕呢喃道:「薇......我親手做了一個秋千,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那時沉浸在他難得的炙熱柔情中,沒聽清,也無暇思考,隻以為那是親手做了送給我的。
開心的難以言喻,紅著臉任由他折騰了一整夜。
現在想來,這秋千本來就是做給林幼薇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