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漫打斷他:“第一,若是我上了飛機,我的人生又讓誰來給我買單?沒準飛機失事是她幹的,她抑鬱了,也是那些孤魂野鬼找她麻煩,第二,我為什麼要鬼鬼祟祟?薄先生神通廣大,通話記錄應該會查吧?”
陸漫實在忍不住嘲笑他:“至於第三,她跳樓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但她沒死,被害過無數次,我會站在這裏讓她再陷害麼?請動動你的腦子,薄先生。”
薄夜寒卻不為所動,寒眸微眯,質疑道:“陸雪一向溫柔善良,為什麼會莫名其妙跳樓?陸漫,即便真如你說的這麼無辜,但她今天受了驚嚇,那麼謀殺未遂的罪名,你必須擔著。”
威脅她?
“你不用威脅我,我對你,對你的太太沒有一絲一毫的想法,有空和我糾纏,不如早些去照顧你的心尖人。”
薄夜寒不敢置信,陸漫竟然這樣冷靜,“陸雪那不急,不過......我的太太,詐死,這筆帳得清算!”
陸漫輕嘲的勾唇,他們早已離婚,即便沒成功,曾經的她也死了,位子早就被騰給了陸雪。
這時,她的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死者的家屬在催,你在哪兒?”是經理。
“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陸漫匆匆道:“薄先生,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要是離婚合同沒生效,我很快就可以陪你去民政局簽字蓋章。隻是,你,還有你的新太太,離我遠些,別讓我惡心。”
說完,她轉身就走。
她失去的青春十年,已經夠了。
薄夜寒審視她遠去的背影,沉思很久後,還是覺得她是在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