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去衛生間回來,正好看到你暈在了外麵,就把你送到醫院了。”
沈如心給霍子琛倒了杯水,遞給他。
“是洛寧派你來監視我的嗎?”
“監視什麼?”
霍子琛眼眸浮現一層寒霜,六年的舔狗,他終於給自己劃上了一個句號。
“監視我死沒有,她不是想讓我死嗎?”
沈如心眉頭一擰,聲音低沉,“那是她,不是我。”
霍子琛挑眉問,“你在這裏守了我兩天?”
沈如心眼神躲閃,“沒有,我剛來。”
“不管怎麼樣,謝謝你,你回去吧,告訴洛寧,我即使不死,也不會再打擾她。”
沈如心深深望了他一眼,“好,我會轉告她。”
另一邊,洛寧和幾個朋友在酒吧喝酒。
看著舞台上燈光交錯的閃爍著,洛寧心裏總感覺少點東西。
這個酒吧,是她和朋友們經常來的地方,當然也包括霍子琛。
“寧姐,今天沒有霍子琛那個舔狗跟著, 真是清淨多了,來,咱們喝個盡興。”
“是啊,每次在寧姐身邊晃悠的像個蒼蠅,煩都煩死了。”
“還別說,這次是不當舔狗最長的時間,竟然超過兩天了。”
洛寧猛的灌了自己一口酒,不知為何,這酒喝的索然無味。
“寧姐,來,為你終於脫離舔狗幹一杯。”
洛寧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什麼酒?這麼苦?”
洛寧拿起酒瓶一看,是自己平時最愛喝的一款酒。
“你們看,今天寧姐好像一直心不在焉的。”
“是,好像有心事吧!”
“人家是洛氏集團的大小姐,哪能像我們一樣沒心沒肺的。”
對於朋友們的議論,洛寧一個字都沒聽見。
她明明很討厭霍子琛,為什麼這兩天沒見他,就跟丟了魂一樣,難道自己有病?有找不痛快的病。
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下去,直到薑季山出手相勸,“寧寧,再喝下去就醉了。”
洛寧抬起微醉的雙眼,把酒杯遞給薑季山,發出一聲嗤笑,“你幫我喝一杯。”
薑季山從小就對酒精過敏,看到酒就像能要他命一樣,嚇得趕緊往外推酒杯:“洛總,我不會喝酒。”
洛寧臉色一凝,“不會喝啊?”
薑季山連連點頭。
“不會喝酒,你他媽來酒吧幹什麼?”
薑季山神色一滯,“不是你把我喊來的嗎?”
“你屬狗的啊?我喊你你就來?”
洛寧的臉色黑成了一條線,就那樣緊緊的盯著薑季山。
眼看氣氛要僵,有人出來勸和:“洛總,薑先生確實不能喝酒,我們都知......”
“李羨,你是不是薑季山的臥底?這個時候替他說話?”
洛寧重重的把酒杯一放,一臉冷峻。
李羨趕緊低頭閉嘴。
“行了,洛總,我們出來玩,不就是圖個高興嗎?這......”
此人話未說完,洛寧拿起一個杯子摔在地上,“你們高興了,本小姐不高興了。”
氣氛一下子陷入僵局,薑季山扭頭要走。
他和洛寧是家族聯姻,本來沒什麼感情基礎,上次跟她一起擠兌霍子琛,也是因為純碎好玩罷了。
看薑季山要走,洛寧起身擋在他前麵:“這是要做逃兵嗎?”
薑季山神色一暗:“洛總這是不打算放過我了?”
“我也沒怎麼你,隻是要你喝杯酒而已,聚會沒結束,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算怎麼回事?”
洛寧倔強的拿過一杯酒,重新遞給薑季山。
這麼多年,她顯然是被霍子琛慣壞了,隻要不高興,隨時就會發火,而且,毫無底線。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替洛寧捏了一把汗,薑季山畢竟不是霍子琛,他不會像霍子琛那樣,任由她耍性子。
果然,薑季山接過酒杯,臉色一寒,重重的摔在地上:“洛總,不要強人所難。”
說完,他抬腿就要離開。
“薑季山,你敢走,咱們的聯姻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