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肌瘤手術時拿掉了子宮,再也不能生育。
陳津安慰我說他不喜歡小孩。
可新年第一天,他的秘書卻挺著孕肚向我逼宮。
“你知道津哥哥趴在我肚子上聽胎動的時候,有多癡迷嗎?”
我把婚戒扔在陳津臉上,他跪著求我別走。
“我從始至終隻愛你一個,我隻想要有個孩子。”
可他不知道,子宮被拿掉的那天,我就已經死心了。
......
今天準備出門的時候,陳津的秘書蘇素挺著孕肚擋在大門口。
她自信地揚起自己的肚皮,朝我炫耀。
“你知道津哥哥趴在我肚子上聽胎動的時候,有多癡迷嗎?”
她的肚子看起來最起碼有6個月了。
算算時間,正好是我拿掉子宮的那段時間。
我會心一笑,拿出一張卡給她。
“這裏有五百萬,你和你的孩子兩個人下半輩子不用愁了。”
這樣的女人,我處理了很多次。
我根本不相信她懷了陳津的孩子。
所有人都知道陳津愛我如命,
他出行任何場合都會帶上我,非常潔身自好。
我們兩個幾乎是24小時黏在一起的,他根本不可能出軌。
但是每來一個女人,我就會給她們一筆錢。
因為我知道,她們多半是被男人傷到了。
孩子爹不認賬,就想找個便宜爹上戶口。
我拿掉子宮那天 ,是陳津陪我去的。
這件事上了新聞,京市的人都知道陳太太沒有生育能力。
所以就有了前赴後繼的私生子。
陳津知道後,委屈地朝我撒嬌。
“老婆,我的忠心天地可鑒,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我們兩個有心照不宣的默契。
可這個蘇素不太一樣,她沒有像別人拿了錢就走。
反而把卡甩在地上,義正詞嚴地拒絕我。
“周虞,你以為你有兩個臭錢了不起啊,我絕對不讓我的孩子沒有爸爸。”
這些年陪陳津出席了不少場合,我對鏡頭也有一定的敏銳度。
在不遠處,正有一個攝像機對準了我們。
這個女人很有智慧,可惜用錯了地方。
我叫保鏢去把相機拿過來,一把砸爛,看向瑟瑟發抖的蘇素。
“現在你可以好好說話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她一張小臉嚇白了,原本囂張的氣焰也消失了大半。
畢竟我在外麵的形象,溫柔又有耐心。
她可能以為我是個紙老虎。
蘇素咽了咽口水,有些磕巴。
“我,我隻想讓陳總陪我去做一次產檢。他已經一個月沒來半山別墅找我了,我隻能來家裏找他。”
她的表情不像作假,難道真的跟陳津發生關係了?
我看著她的肚子若有所思。
六個月已經可以做DNA了,驗證一下也不耽誤事。
我把陳津用過的牙刷拿上,帶蘇素去了醫院。
我在婦產科的病房外麵來回踱步。
等待結果的一小時裏,我竟然有些緊張。
直到醫生拿著一張報告出來,
我看見了上麵的幾個大字。
“存在親子關係。”
我攥著報告,有些不可置信。
因為除了這個,上麵還顯示蘇素已經懷胎八個月了。
隻是人比較瘦弱,看著孕肚顯小。
八個月,這時候我還沒有做子宮摘除手術。
陳津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