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盎,給我朋友一點麵子,將杯中酒喝了。”
沈優雪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我不想讓她對我的印象更差,我硬著頭皮喝下了杯中酒。
烈酒入喉,順著腸胃滑下,我的胃疼得更厲害了。
三杯酒下肚,我搖搖晃晃去了趟洗手間,出來後剛巧遇到洗手的沈優雪。
她看向我的神情盛滿了不悅,“趕緊的,回去繼續喝,今天一定要陪我的朋友喝到盡興。”
不論我如何說不舒服,她都裝作聽不見。
一直重複著:“我不想聽這些,今天你必須給我麵子!”
推開門,大家假意關心兩句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交際。
酒過三巡,沈優雪的朋友提議點兩首音樂助助興。
沈優雪來了興致,說她來安排。
我以為她去點琴曲去了,殊不知她讓人抬來了一架鋼琴。
正當所有人疑惑之際,沈優雪開口說道:“早就聽說傅少盎的鋼琴彈得很好,今天就讓他來為大家助助興。”
宋總趕忙說道:“讓你的員工為我們彈奏,是不是不太好?”
沈優雪擺擺手回答道:“今天在場的都是同學,主打一個高興,我的員工還是很聽我話的。”
我強忍著心悸拉著沈優雪小聲說道:“我今天彈不了。”
誰知沈優雪一把攥著我的手腕,將我按在了座椅上。
她自顧自地點了兩首,對大家說道:“我從履曆上看,傅少盎大學時期就拿了不少鋼琴類的全國獎項,今天大家聽聽到底如何。”
我站起身對著大家笑著說道:“今天我身體實在不舒服,要不下次,下次我請大家,再為大家演奏。”
不等大家發表意見,沈優雪再一次把我按了下去。
“別聽他喝多了胡言亂語,什麼改天,就今天!讓大家聽得盡興、”
該來的躲不過。
我隻好硬著頭皮彈奏起來。
小腹傳來的疼痛讓我的額頭冒著密密麻麻的汗珠。
兩首曲畢,才有人指著琴鍵大喊道:“你們看,血......那是血。”
沈優雪不解地問我:“這是怎麼回事?哪裏來的血?”
當沈優雪和眾人商量著要不要送我去醫院時,我的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我的眼皮似有千斤重,任憑他們如何呼喊我,我都無法醒來。
意識消散前我聽到沈優雪大聲喊道:“傅少盎,你醒醒,......”
“快叫救護車!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