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從聞將薑今今抱到床上,抱著她低聲道歉:“對不起今今,今天是我衝動了,在酒店我不是故意凶你的,答應我以後不要去幹這些了好嗎?”
薑今今點點頭,反正錢已經賺夠了。
寧從聞鬆了口氣:“今今,今天的訂婚典禮是奶奶安排的,戲也是做給奶奶看的,你知道我隻愛你一個人。”
見女人不說話,寧從聞又道:“過段時間帶你去愛爾蘭,我們在那裏結婚。”
愛爾蘭離婚製度嚴格,薑今今之前確實想在那裏領證,但是現在她的未來規劃裏已經沒有寧從聞了。
“那池菀菀呢?”薑今今輕聲道。
“她怎麼樣和我們沒關係。”
薑今今抿著唇,閉了閉眼:“我有些累了,想睡會。”
寧從聞連忙起身幫她蓋好被子,直到看到女人恬靜的睡顏,他緊皺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來,轉身出了房門。
......
薑今今在最後的幾天裏都陪在外婆的身邊,醫生說外婆年紀大了,能不能熬的過去就看最近了,如果熬的過去,等她去了南方就把外婆也接過去。
看著戴著呼吸機的外婆,薑今今眼眶不自覺地泛紅,這已經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外婆,你一定要好起來。
薑今今盛好粥裝入保溫桶,正準備出門就遇見大包小包的池菀菀。
“今今來的正好,能幫我搬上去嗎?”池菀菀輕輕地拍了拍裙角,環著手朝她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薑今今懶得陪她演戲:“寧從聞不在,你還有必要裝嗎?”
池菀菀嘴角逐漸扯平,有些不屑:“從聞讓我搬來和他一起住,反正我們就要結婚了。”
“恭喜啊。”薑今今眼神極為淡漠,仿佛沒有什麼事能勾起她的興趣。
池菀菀見薑今今這幅樣子,心裏莫名騰起一股怒意:“你其實心裏嫉妒的要死吧!”
薑今今直直地往門口走,池菀菀上前兩步拽住她,用力扯了一下:“我跟你說話呢!”
‘啪嗒!’粥灑了一地。
池菀菀嫌棄地後退幾步,差點燙到她了。
薑今今手臂紅了一片,她卻渾然不覺似地撿起保溫桶,看向罪魁禍首,語氣清冷,暗含怒氣:“你們怎麼樣跟我沒有關係!你這樣針對我是覺得寧從聞不愛你嗎?”
“從聞當然愛我了!”池菀菀咬牙切齒,目光淬了毒一般可怖:“你以為自己是誰?可憐的孤兒罷了!你和你......”
池菀菀忽然想到了什麼,露出了古怪的笑意:“你那老不死的外婆整天靠著寧家吊命,當真是......”
‘啪!’池菀菀臉被扇到一側,有些懵。
薑今今臉色陰沉,散發出濃濃的戾氣:“你敢咒我外婆?”
“你......”池菀菀餘光瞥見寧從聞,立馬收起猙獰的麵容,順勢倒下身體,楚楚可憐地低著頭。
薑今今身邊忽然傳來一陣風,她猛地跌下台階。
“菀菀!”寧從聞下意識推開一旁的人,扶起池菀菀,等他反應過來,薑今今已經摔在地上擦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