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凶。是太凶,連陷人都不出聲。
柳閑站在濕地邊,盯著那片仿佛平靜的草麵。
他緩緩抬手:“全軍調位。退三百步,從左偏十度走。先用探杖。”
“不能下馬。誰陷馬棄馬,誰陷人拉人。誰不聽令。我親手斬。”
接下來的幾日,是一場拉鋸。前行——陷。繞道——泥。
白天日光暴曬,濕地草麵發出一股惡臭,連水囊的水都染了股酸意。
夜晚卻又驟寒,水麵冷得結冰,濕布貼在甲片上成了鐵皮,一夜不幹。
前兩日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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