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在淩晨三點四十七分震動時,我已經從洱海回來了,睡不著,正在調顏料。
我想給雪球畫幅畫。
鈷藍混著鈦白在調色盤裏打轉,像極了那年陸沉舟白襯衫上沾的貓毛。
「沈小姐,雪球快死了,您和陸先生......最好都來一趟。」
護士的聲音裹著電流聲,我盯著畫布上未完成的極光,突然想起雪球剛絕育時蜷縮在我懷裏的模樣。
它那時總愛用濕漉漉的鼻子蹭我手腕,仿佛在說「媽媽別怕。」
寵物醫院的消毒水味很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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