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在飄窗邊給雪球梳毛,手機屏幕在黑暗裏突然炸開刺眼的光。
陌生號碼的短信像把淬毒的刀:「陸總在藍鯨酒吧喝醉了,速來。」
他的事現在與我何幹。
梳齒卡進打結的絨毛裏,雪球吃痛地撓了我一爪子。
血珠滲出來的時候,我笑了笑。
原來我還是沒有釋懷。
藍鯨酒吧的霓虹燈晃得人眼疼,還沒等我進去,隔著玻璃看見周予墨正把陸沉舟往副駕駛塞。
他醉得站不直,額頭抵在她頸窩,煙灰色領帶垂下來掃過她胸口。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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