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第十個周年紀念日。
蔣灼騙我加班,實際是去給他剛回國的青梅過生日。
他的朋友騙我蔣灼要求婚,把我帶到派對現場。
彩帶和彩紙噴了我滿身,蔣灼皺眉:
「誰讓你來的?好好的驚喜都被你破壞了。」
我提了分手,蔣灼不屑:
「誰不知道你周妙跟了我十年,離了我誰還要你?」
他的朋友也在後麵嘲笑:
「舔狗妹妹說她不舔了,真是世紀大新聞。」
再見麵,褚二公子把我摟在懷裏,向眾人介紹:
「這是我的未婚妻。」
蔣灼從人群中衝過來:
「周妙,我們十年的感情你說放就放嗎?」
我冷笑。
不是你先放下的嗎?
...
我尷尬地扯下掛在頭上臉上的絲帶。
門口舉著禮花棒的朋友見進來的是我。
不知所措地回頭看向蔣灼。
蔣灼抱著一束紫羅蘭,皺著眉從後麵走出來:
「你怎麼來了?」
「苗苗帶我來的,她說…」
我話還沒說完,門口有人大喊:
「婷姐來了!快快快!」
蔣灼用力把我扯到一邊去:
「等會兒再說。」
他抱著花迎上去。
從門外進來的薑婷驚喜地接過他的花,一下子撲入他懷中。
周圍的朋友都圍上去,大聲祝賀薑婷生日快樂。
房間裏掛著「HAPPYBIRTHDAY」的氣球。
並不是苗苗和我說的「蔣灼準備和你求婚」的場景。
我站在一旁像個局外人,不知所措。
等眾人寒暄完,蔣灼才注意到我:
「你怎麼還在?」
意識到自己態度有些差,他放緩了語氣:
「我現在沒空,你先回去,有事我們完了再說。」
我感覺很難堪:
「你沒空?你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他輕笑一聲,揉了揉我的頭:
「怎麼可能不記得。我們的紀念日。」
但他話鋒一轉,無所謂地聳聳肩:
「反正都過了這麼多個了,也不差這一個。」
周圍朋友哄笑:
「是啊,周妙。都追著蔣哥十年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吧。」
蔣灼搓了搓我發紅的眼尾:
「乖,懂事一點,總不能因為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能給朋友過生日了吧。」
薑婷走過來打量我:
「這就是你那個小女朋友?」
有朋友接話:
「是啊婷姐,她追了蔣哥可久呢。」
「還是你生日,蔣哥跟你表白失敗才答應她。」
薑婷意味不明地開口:
「啊,那我要是不拒絕蔣灼是不是就沒她什麼事了。」
「這麼想想還有點後悔呢。」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蔣灼:
「真是這樣?我是一個替代品?」
他不太自在地看了一眼薑婷,把我往外推去:
「你先回去,以後再和你解釋。」
我掙脫他的手,不肯向外走。
見我不給他麵子,蔣灼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
「不走是吧,那你站著吧,看誰理你。」
我的鼻頭一酸,眼淚拚了命地往上湧。
苗苗和我說蔣灼在神神秘秘地布置場地,肯定是要和我求婚。
我下班後急急忙忙跑回家換了衣服、化了妝。
結果卻誤入了他和白月光的相聚現場。
還要在這麼多人麵前被他侮辱。
他的朋友出來打圓場:
「好了,別生氣了。周妙你也是,少說兩句吧。」
「等蔣哥要和你分手了,你又要舔著臉來求複合了。」
看吧,他的朋友從來都是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子。
他也有意無意在朋友麵前描述我舔狗的樣子。
可是我隻是喜歡他啊,喜歡一個人就想好好對他難道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