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幫白月光考核達標,頂級特工老公讓我當活靶子。
“放心,沐禾槍法很穩,傷不到你。”
我害怕得發抖,他便用粗鐵將我焊死在靶柱。
“乖,穩住別動,沐禾考核不過會被送往緬北。”
白月光偷偷將泡沫子彈換成真彈,打穿了我渾身上下,血流滿地。
正當老公上前查看我時,她卻暈血倒下,於是老公丟下千瘡百孔的我,帶她飛奔醫院。
我被救下,轉身離開,再也不回頭。
卻聽說,老公為讓我回到他身邊,對自己連開99槍。
...
我被捆在靶柱上,四肢被粗鐵焊得死死的。
就連脖子也被勒住,難以呼吸。
身上的彈孔已有五六個,我臉色蒼白,疼得渾身發顫。
遠處的聲音冷漠又帶著震怒:“別動!要我說幾次?!”
我隻能咬牙強忍,回答好。
緊接著又是一槍,狠狠地打穿左肩,我吐出一口鮮血。
五分鐘前,我為傅薄言慶祝凱旋,做好蛋糕來基地。
正巧撞見他姿態親密地摟著白沐禾教她射擊。
我輕咳一聲,羞澀地提醒傅薄言我的到來。
未曾想白沐禾嘟嘴撒嬌道讓我做活靶子。
“一直進入不了狀態,稻草人畢竟不是真人...”
我當即拒絕,瘋狂搖頭擺手。
傅薄言皺眉猶豫,直到看到白沐禾手上曾為他受傷的疤痕,一下就心軟了。
“沐禾的手曾經為我擋過傷,才拿不穩槍,你別鬧小性子,學她大度點。”
他再三向我保證用的是氣槍,子彈也是泡沫做的,傷不了人。
我才勉強同意站在靶心。
可我畢竟是活人,會呼吸喘氣,也會因子彈打我臉上害怕顫抖。
“你怎麼回事?一直動來動去的,存心搞破壞?”
我耐心解釋,我小時候心理創傷應激,槍聲讓我恐慌發作。
“竹心姐,你不願意也沒關係,是我自己槍法不過關,沒事,大不了就是被boss打...”
白沐禾擼起袖子露出鞭痕,強忍嬌泣收拾東西離開。
傅薄言一下暴躁起來,扯過我就綁在靶柱上。
我拚命掙紮,哭叫求饒,說我肚子裏還有孩子,求他別勒那麼緊。
可發狂起來的傅薄言根本聽不進。
“之前你小產,沐禾忍著手疼給你送月子餐,你什麼態度?”
我愣住了,當初我被白沐禾推倒流產,卻被她汙蔑成綠茶婊陷害她。
若她不是老公出生入死的戰友,我根本不會再見她。
傅薄言手臂青筋暴起,死死扣住我的雙肩,語氣凶狠。
“她考核不過會被送往緬北,請你善良點,她走了你也別想好過!”
我笑了,她沒走,我就如此不好過了,更別提她走了。
正當我還想說兩句,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
原來是傅薄言用燒紅的鐵將我焊死在柱上。
“好痛,老公,求求你別這樣,我會好好站著!”
我淚流滿麵地尖叫求饒,好幾個瞬間,我都以為自己要被疼死了。
“沐禾為你做飯,手被燙傷過,你隻有疼過,才能切實領她的心意。”
被燙傷,怎會比得上被燒紅的鐵烙。
況且她做的飯,為何會一股廉潔料理包味?
傅薄言一通操作,和把我釘死在原地沒有區別。
我疼得汗水淋漓,語氣失望:“傅薄言,我們離婚吧。”
傅薄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沈竹心,想想你弟弟,他還在我指令下關禁閉!”
我如同被雷劈中,生生呆滯,他怎麼可以用我唯一的親人威脅我?
瞧著我不再鬧,傅薄言很滿意。
他轉過身,溫柔輕哄白沐禾。
“繼續吧,這下她不會亂動壞事了。”
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他大概還不知道,剛剛背對著他的白沐禾換上了真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