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要打要罵,你都衝著我來。”
“我的裏裏隻是一隻狗,什麼都不懂。”
聽到狗的名字我神色一頓:“你說狗叫什麼名字?”
“裏裏,你放心,麗麗姐跟你名字不是一個字,隻是讀音比較像。”
突然她像意識到什麼,驚慌失措地捂著自己的嘴巴,眼神求助地看向趙建華。
趙建華瞬間心疼,把李淑芬扯起來:“你跟她道什麼歉,我都說了這是個意外,不怪你,也不怪裏裏。”
我看著兩人一唱一和,兩輩子加起來的委屈和憤怒幾乎要把我淹沒。
女兒還躺在病床上,一個女孩子,裸露的皮膚被大麵積縫合,隻要掀開被子就能看到扭曲的傷疤。
可趙建華作為爸爸別說看女兒一眼,就是問都沒有問一嘴。
他眼裏隻有他下跪受委屈的白月光。
我冷笑,李淑芬這個人我是知道的,是趙建華的初戀,也是他的白月光。
卻在趙建華第一次創業失敗後,便卷了剩餘的錢跑了。
要不是我軟磨硬泡爸媽要嫁妝,趙建華根本沒有第二次創業的啟動資金。
李淑芬老公死了,於是她又想起趙建華這個事業有成的初戀。
我以為趙建華知道分寸,可誰知李淑芬一句裸騎,他就迫不及待的上鉤。
想到這,我走到趙建華麵前,揚手就是一巴掌。
卻被他反手抓住,抬起另外一隻手,甩了我一巴掌。
我的臉頰瞬間高腫,吐出一口鮮血。
趙建華還想再甩我一巴掌時,我拿出手機報警。
迎著他憤怒的目光,我淡淡開口:“這隻狗,我是一定要殺了的。”
被警察帶走的時候,趙建華還滿臉不可置信:“白麗麗,你瘋了,竟然報警,我可是你老公,是你的天,是你的地。”
李淑芬那隻狗被抓起來,帶上嘴拷。
李淑芬阻攔警察,死死拽著狗,幾乎哭到昏厥。
“趙建華,求你救救我的狗狗,它沒有咬人,都是麗麗姐怨恨我們走的近。”
趙建華很快就明白李淑芬的意思,於是用我家屬的身份說:“警察,咬人的不是這隻狗狗,是白麗麗蓄意報複李淑芬,偽造的。”
我冷笑。
上輩子,他為了李淑芬,連殺妻女的事都做的出來,如今做什麼我都不奇怪。
但是我還是發了狂,衝上去對著趙建華臉就是一拳:
“趙建華,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你女兒還在醫院住著!你瘋了,為了這個女人,連自己女兒都不要了嗎?”
趙建華眼裏有一瞬間的心虛,但很快就被堅毅代替:
“白麗麗,你不要胡鬧,你為了爭寵不惜傷害女兒我還沒找你算賬。”
我被三三兩兩警察攔著,被迫與趙建華分開。
我此時頭發淩亂,眼眶通紅,像個從地獄爬起來索命的惡鬼。
“媽,你為什麼總是這麼狼狽,你看看淑芬阿姨,多麼優雅。”
兒子匆匆趕來,第一件事卻是指責我,把我拉得後退幾步。
我手被警察拉著,於是一腳踹在兒子膝蓋上:“你這白眼狼,李淑芬給你灌迷幻湯了,你這麼舔她?”
“她進警察局你就迫不及待的趕來,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親媽?”
兒子雙目赤紅,李淑芬立刻把兒子扶在椅子上坐著:“你沒事吧,疼不疼?阿姨帶你去醫院看看,別傷到骨頭了。”
趙建華也一臉失望的看著我,歎氣:“白麗麗,你自己看看淑芬多溫柔,你捫心自問,為什麼兒子不偏向你這個親媽?”
兒子也怨恨地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冷笑:“不偏向我又怎麼樣?你以為我還在乎?”
“我看你們更像是一家人,離婚吧,我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