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慈被顧沉澤壓在辦公桌上,痛苦地蹙眉。
顧沉澤喘著粗氣說:
“把我伺候好了,我就給你老公安排工作!”
蘇念慈沒了往日的清冷,駝紅著臉費力去親顧沉澤。
“求求顧總幫幫我那沒出息的老公,我任你處置。”
顧沉澤被刺激得眼都紅了,抱著蘇念慈雲雨:
“阿慈,你演技真好,我太有感覺了!”
我極力壓製自己的情緒,才沒衝進去。
他們居然把我當play,
玩小電影裏為了給窩囊廢老公找工作,妻子不得不用身體賄賂的橋段。
看了一眼如蛤蟆一樣趴在地上的蘇念慈,我轉身回了家。
剛到家,蘇念慈就瘋狂地給我打電話:
“陸霆,你怎麼突然走了?發什麼什麼事了嗎?”
她的語氣裏帶著試探和小心翼翼。
我淡淡回複道:
“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了,我要盡早準備必需品。”
蘇念慈鬆了一口氣,許是被明天重要的日子所感染。
她輕快道:
“按照古時禮儀,今晚新郎新娘不宜見麵,那我就不回來啦。”
“真的好期待明天的婚禮。”
今天的她格外多話。
但我反應一直冷淡。
蘇念慈用著氣聲說:
“也期待明晚被你破瓜。”
我哼笑一聲,並不戳破。
掛斷電話,我徹底抹除自己存在的一切記錄。
幹淨地就好像從沒有來過這個世上一樣。
除了一份錄像帶沒有處理,裏麵是蘇慈念和顧沉澤苟合的視頻。
這是我送給蘇念慈的新婚禮物。
第二日清晨,我來到懸崖邊。
在海風鹹濕的空氣中,我偽造我自殺跳海的證據。
順帶將錄像帶和手機放在懸崖上。
手邊的電話不停做響,屏幕上不斷閃過蘇念慈的名字。
算算時間,現在應該要舉行婚禮了。
......
穿著婚紗的蘇念慈麵色猙獰,不斷地打著電話:
“陸霆到底死哪去了?”
最後一次,電話終於通了。
蘇念慈破口大罵:
“陸霆,你還來不來結婚,不來就去死!”
“女士”電話那頭是個陌生男士的聲音。
“你是死者的家屬嗎?死者跳海了,麻煩你來警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