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忽然拿起桌上酒杯一飲而盡。
看著我未語淚先流。
“我和霍舟認識七年,我一直把他當......哥哥,他結婚後,我恐怕再沒資格過問他的事,我隻希望,你能替我照顧好他,霍舟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我默默看著她,沒開口。
陳法琳咬著嘴:“姐姐怎麼不說話,是怪我多管閑事嗎?”
我坦然點頭。
“我在想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要求我,他的朋友?那你這個朋友管得還挺寬。”
包廂一時間針落可聞。
眾人目光在我和陳法琳身上來回轉。
陳法琳漲紅了臉,手中酒杯落地。
霍舟皺眉,上前一步將她護在身後。
“程雪薇,法琳她出於朋友情誼多叮囑幾句沒什麼問題,你別咄咄逼人。”
我看著他難掩心疼的臉色,忽然一笑。
“你要不開口,我還以為你啞了呢。”
“剛剛我被人指指點點也沒見你開口。”
霍舟一噎。
有人見事態不對,連連開口緩和氣氛。
“程雪薇幹嘛上綱上線,法琳就這個性格,對誰都上心。”
“你別是真生氣了吧,那我們下回可不敢再叫你來了。”
“我們這幫人習慣了開玩笑,確實不是每個人都合得來。”
我將麵前這一張張不屑譏諷的嘴臉收入眼中。
從前因為霍舟,我對他的朋友也多番忍讓。
哪怕他們不喜歡我,哪怕他們不把我放在眼中。
我也從未計較。
因為他們不是問題根本,霍舟才是。
但凡霍舟稍微把我放在眼裏。
他的朋友都不會這樣對我。
我把特地給霍舟帶過來的胃藥扔在桌上。
然後隨手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圈子不同沒想強融,酒我喝了,你們繼續,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