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軒簽完字頭也不回的走了,生怕多呆一秒我就會賴上他。
我和工作人員道謝後也起身離開了。
一出門,便撞見一旁在卿卿我我的蕭宇軒和蘇溪。
蕭宇軒溫柔地將外套脫下披在蘇溪的肩上。
“小溪,我都說外麵冷,在車裏等我就好了,你看看手都凍紅了吧!”
蕭宇軒細心將蘇溪的手放在自己的懷裏取暖,滿眼都是疼惜。
我低頭裹了裹工作人員借我的單薄衣服,原來秋天的風這麼冷啊。
還沒來得及反應,蕭宇軒就抓住我把衣服扒了去。
“都是因為你,小溪才會大半夜受凍,你還自顧著自己?”
蕭宇軒將搶去的外套朝蘇溪披去,蘇溪眼裏閃過一絲嫌棄,卻裝著善解人意的模樣。
“蕭哥哥,我有你的就足夠了,還是把衣服還給沐姐姐吧!”
對於蘇溪,蕭宇軒一向有求必應,他摸了摸蘇溪的的頭,隨手將衣服扔了過來。
“聽見沒有?我們小溪多心疼你,而你一天天作妖和小溪作對,能不能懂事點?”
我笑了,這些年來我處處忍讓蘇溪,討好蕭宇軒。
換來的是一次次的得寸進尺。
不想與她們糾纏,正準備離開,我看見了蘇溪脖頸處那抹熟悉的紅色。
我發了瘋似的衝了上去,沒有反應過來蘇溪脖子被我抓的泛紅。
隨之而來的是霄宇軒狠狠地一巴掌,力氣大到我直接跌倒在地上。
我紅著眼,朝蕭宇軒質問。
“那是我的項鏈,你憑什麼不經我同意給了蘇溪!”
項鏈是媽媽留給我的遺物,我一直小心翼翼保存著。
甚至連我自己都沒舍得帶過,這蕭宇軒是知道的。
蕭宇軒心疼地查看著蘇溪泛紅的皮膚,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我。
確定蘇溪沒什麼事,他才開始和我興師問罪。
“你發什麼瘋?你都沒有給小溪拿到珊瑚石,用這個賠她當生日禮物怎麼了?作為一個嫂子,不是應該的嗎?”
“小溪,我們走!”
蕭宇軒護著蘇溪上車離開,留我一人在冷風中。
風很快就迷了眼睛,可為什麼眼裏的眼淚越擦越多。
下海的時候,手機等都留在了遊艇上。
現在的我身無分文,別說住店,連一輛車都打不起。
我隻能一步步朝家裏走去。
等我到了家,天空已經泛了白,我的腳也起了無數水泡。
而蕭宇軒和蘇溪正吃著飯,桌上沒有多餘的碗筷。
蕭宇軒隻抬眼冷冷看了我一眼,便繼續和蘇溪其樂融融著。
兩人看起來像極了一對恩愛的小夫妻,而我隻是一個外來人。
經過蕭宇軒時,他將我叫住。
“沐之悅,你昨天晚上哪野去了?你知道你現在是蕭夫人嗎?”
蕭宇軒的話成功讓我愣住,難道他忘記是誰發瘋將我扔進了海裏。
又因為涉及危害保護植物而進了派出所,還被半夜扔在了大街上嗎?
“蕭哥哥,你不要這樣,說不定沐姐姐有正事呢。”
一旁的蘇溪裝模作樣地拉住了蕭宇軒,看似替我說話,卻處處將我推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