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司的演出完美謝幕,我滿心歡喜去慶功宴接他。
卻在包廂門口,聽到那些團員調侃的聲音。
“喲,行司,這麼著急走?趕著去見你的小提琴寶貝吧?”
“可不是,台上琴瑟和鳴,台下也難舍難分啊!”
“悠著點啊,上次排練你倆膩歪過頭,差點搞砸演出。”
他卻厲聲警告他們,不準在我這個正牌女友麵前亂說。
我攥緊手裏給他準備的醒酒藥,心像是被刀絞著,疼得滴血。
顫抖著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三天後,幫我安排一場意外,我要消失......”
包廂裏一片歡聲笑語。
我轉身想走,撞上了來送酒的服務員。
酒水撒了一地,發出巨大的砰響。
見我滿身狼狽,傅行司幾乎是瞬間衝了過來。
“晚晚,你怎麼來了?沒事吧?”
他體貼的擦拭著我身上的酒水。
而後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穿在我身上。
若不是聽到剛這群人的對話。
我一定認為,傅行司是多麼的在乎我。
可是現在我才知道,一切不過是假象。
我失望的將他的手從我身上揮去,語氣冷淡。
“沒事,擦幹淨就好了。”
而旁邊的那群人,像是提前彩排了一樣。
口徑都是驚人的一致。
“傅總對老婆可真的叫一個專一啊,不小心蹭了點酒水,就把他急的夠嗆。”
“你們小兩口的狗糧我們可算是喂飽了,是不是得給我們這群單身狗發點精神損失費?”
“晚晚,這麼好的男人,可千萬別錯過啊。”
明明剛剛飯桌上還調侃著傅行司和另外一個女人。
現在見到我了,這麼多人卻像是換了副嘴臉一般。
若是以前,我聽到肯定心裏是止不住的高興。
可現在聽了,隻讓我覺得異常的虛偽和惡心。
我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如何去回應。
而旁邊的傅行司卻替我打起了圓場。
“好了,今天我們就先喝到這裏了,等我和晚晚結婚那天,大家在一起多喝幾杯。”
“老婆親自來接我,我可不能再陪在座的各位了。”
旁邊的人笑他,是妻管嚴。
而他也毫不在意,依舊是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
臉上堆滿了看似真誠的笑容。
“你們懂什麼,這叫幸福的‘妻管嚴’。有個這麼漂亮又貼心的老婆來接,我求之不得呢。”
他的一舉一動,無不在對眾人宣告。
他傅行司有多麼的愛我。
而在座的人,無一人不在配合著他。
唯獨將我當做傻子和笑話一般。
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諷。
還有三天,我們就要領證了。
三天後,我想給傅行司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