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真沒想到付容是真的零基礎，什麼也不會。
在又一次手抖破壞了練習作品後，付師弟終於忍不住愧疚，說道。
“對不起師姐，我太笨了，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看著麵前白著臉的師弟，強壓下憋屈，剛想開口說沒事，門口卻傳來了顧澤生的聲音。
“溫餘，他是誰？”
聲音甚至有些刺耳，以至於我皺緊了眉頭，煩躁地回頭看去。
顧澤生依舊穿著那天展廳的衣服，像是一周沒收拾自己一樣，整個人憔悴又邋遢。
他眼裏帶著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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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真沒想到付容是真的零基礎，什麼也不會。
在又一次手抖破壞了練習作品後，付師弟終於忍不住愧疚，說道。
“對不起師姐，我太笨了，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看著麵前白著臉的師弟，強壓下憋屈，剛想開口說沒事，門口卻傳來了顧澤生的聲音。
“溫餘，他是誰？”
聲音甚至有些刺耳，以至於我皺緊了眉頭，煩躁地回頭看去。
顧澤生依舊穿著那天展廳的衣服，像是一周沒收拾自己一樣，整個人憔悴又邋遢。
他眼裏帶著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