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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麵前從天堂掉到地獄的兩人，隻覺得暢快極了。

我笑出了聲，反問道：“為什麼不可能呢？”

“顧澤生，我給過你機會了解我，可你隻會信宋雨染那個冒牌貨。”

“是什麼讓你這麼自信，我的老師會收一個廢物當徒弟？”

曾經我一度想告訴顧澤生我師從何處，可顧澤生從不在意。

他不在乎書房裏我的每一幅作品，也不在乎那每一份證明我跟老師關係匪淺的物件。

而宋雨染偷梁換柱的一幅畫，卻讓他深信不疑。

明明那幅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