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安立刻從廚房裏出來,難以置信地將我推開,護在林曉雲身前。
“薑璃,你做什麼?”
他厲聲道:“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動手?還不快跟曉雲道歉!”
“道歉?”
我笑起來。
“你們一個喜歡照顧戰友的妻子,一個喜歡照顧別人的未婚夫。”
“我打一千次一萬次,都沒打錯。”
說罷,我拿好弄臟的證件,沒再看他們一眼,大步走出家門。
多看他們一眼,都覺得惡心。
次日淩晨4點,我提著行李,已經坐上去往首都的車。
這一世,我要為自己而活。
另一邊,自從我走以後,宋淮安心裏愈發不安,有種要失去我的感覺。
但他否定了心裏不切合實際的想法,畢竟我那麼愛他,怎麼會舍得真的離開。
篤定我隻是耍耍小性子,更何況我們馬上要結婚了。
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在民政局等了我一上午,都沒有看到我的身影,他跑去單位找我,卻被告知。
“沒找到薑璃同誌,不僅人,連檔案我們這邊也查找不到了。”
“什麼叫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