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文藝彙演,校花說我弄壞了她的演出服。
當著全體師生的麵,將我的儲物櫃翻得底兒朝天。
在我要求查看走廊監控以證清白時。
竹馬許清安卻滿臉不屑地講道:“蘇淺淺,就算你家裏窮買不起新衣服,也不能故意毀壞別人的東西。”
隻因這一句話。
所有人都認定我是個壞女孩。
我被同學排擠,被好友譏笑。
後來,我帶著滿心的屈辱默默轉學。
可那個一向驕傲自負的校園男神竹馬,卻發瘋似的找了我五年。
....
元旦晚會演出前,喬語的演出服被人用刀劃爛了。
她懷疑是我幹的,叫來幾個跟班摁住我,當眾打開了我的儲物櫃,搜出來一把美工刀。
全場嘩然,喬語得意的揚了揚手上的美工刀,譏諷道:“蘇淺淺,作案工具都有了,還死鴨子嘴硬。”
我難以置信:“這刀根本不是我的,這事不對勁。”
耳畔響起嘰嘰喳喳的議論聲,認識的同學都在說我看上去不像那樣的人。
喬語卻置若罔聞,隻是目光一轉,麵露委屈地看向我的男友許清安。
“清安,你的女伴把我的演出服劃爛了,我都沒辦法參加比賽了,你說該怎麼補償我?”
“我沒有,”我看向許清安,開口重申道:“你知道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許清安卻打斷了我。
他直接問喬語:“你想要什麼補償?”
喬語麵露喜色,嬌聲道:“那今晚的舞會,你要做我的男伴。”
許清安點點頭,說:“好,隻要你在這之後別再對外提起這事,別影響淺淺聲譽。”
“許清安,你什麼意思?”我看著他,心裏陣陣發寒。
他現在的做法,無疑是坐實了我的罪證,在給我找補。
他也不相信我?
喬語輕嗤一聲,看我的眼神似笑非笑。
“好,聽你的,窮人家出來的孩子多少都有點心理不平衡,我能理解,就是苦了清安,還要給這樣惡毒的女人善後。”
“蘇淺淺隻要現在給我道個歉,這事我就不追究了。”
許清安沉著臉,替我應下。
他一個字都沒有否認。
我難掩心中失望。
比起喬語這樣的千金大小姐,我的確隻是窮人家的孩子。
自從入校以來,她從沒掩飾過對許清安的好感,對我這個女友更是明裏暗裏的排擠。
今天這出戲,傻子也能看出是惡意栽贓。
偏偏,許清安不信我。
“我不道歉,”我冷冷道:“不是我做的,我不認。”
他們以為我會閉嘴忍耐,可我卻不願這樣被白白扣了帽子。
“調監控吧。”
我說:“是誰要道歉,看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