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我手上攥著打火機,麵前房間燃起熊熊火焰。
未婚夫的小師妹一瘸一拐拖著傷腿出來,指責我縱火傷人。
我解釋未果,提出報警排查。
未婚夫卻抱起他小師妹,滿臉厭惡: “我知道你氣我通宵照顧她,可再怎麼樣也不能放火傷人,有病就去看看腦子吧!”
他一開口,直接給我定了罪。
我成了所有人眼中嫉妒心強的神經病。
我被他的小團體針對,孤立,辱罵。
他嘲諷我罪有應得。 我徹底心死,轉身離去。
可後來我牽手新婚丈夫,坐上婚車。
他卻跪在車前,懇求我回頭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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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瞿帶著他的朋友破門而入時。
他小師妹拖著血淋淋的腿倒在我麵前,流著淚先聲奪人。
“徐妍姐,你為什麼放火,你是想殺了我嗎?”
我一臉懵:“你在胡說什麼?我沒有放火。”
“如果你沒放火,那你手上的打火機是怎麼回事?”
我低頭一看,手裏不知什麼時候攥著一個打火機。
我對此完全沒有印象。
杜芝芝哭得楚楚可憐。
“徐妍姐,我知道你討厭我,可再怎麼樣你也不能縱火啊!”
“我死了不要緊,連累周圍的人就不好了。”
這話一出來,旁觀的人立刻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
我臉色一沉:“杜芝芝,一個打火機能證明什麼,你造謠也得講邏輯,再說了,是你自己給我發短信讓我過來。”
我拿出手機想要找出徐妍發給我的短信。
卻見屏幕上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短信被人刪除了!
我使勁回想,可所有記憶在喝下杜芝芝遞過來的飲料後空白一片。
見我許久沒動作,謝瞿一個朋友急不可耐開口。
“徐妍,你要是有證據就別磨蹭了,縱火可不是小罪。”
我不慌不忙放下手機。
“杜芝芝,你給我下藥刪我短信汙蔑我縱火,就為了賣慘?”
杜芝芝快速地眨了下眼,痛極一樣倒在謝瞿懷裏。
“徐妍姐,我知道你是因為謝瞿師兄之前照顧生病的我缺席你的生日對我不滿。”
“可我又不是瘋了,為了汙蔑你,對自己的命下手!”
上個月我生日。
原本答應到場的謝瞿最後在杜芝芝家裏通宵照顧生病的她。
我確實很生氣,但隻氣謝瞿。
有人開口解釋:“徐妍不可能做這麼不理智的事,芝芝你是不是看錯人了。”
“她理智,難道我不理智嗎!”
“我知道你們都偏向她,行行行,那我還不如被火燒死!”
杜芝芝抽泣著,從謝瞿懷中掙脫開,又被一把抱住。
我麵無表情:“你別轉移話題,孰是孰非我們請警察來看,你自導自演這一出的時候,沒想過短信可以複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