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輕飄飄說了一句:“你不是她。”
便失魂落魄地回到那個不再有溫言的冰冷的家中。
裴宴習慣性地喊了聲:“言言,我回來了。”
回應他的隻有空空蕩蕩的回音,不再是溫言那輕聲細語的關心了。
裴宴躺在沙發上,腦海裏開始回憶起和溫言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溫言每天起早貪黑的,做著最辛苦的兼職,明明已經很累了,卻在麵對他的時候眉眼帶笑的。
他好像從來沒見過溫言有過傷心脆弱的時候。
就連溫母生病住院那段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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