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展展出的當天,於曼曼被網暴抄襲。
她想報警,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結果發現出賣她的人,正是她相戀十年的老公。
正想給傅言深撥電話,把事情問個水落石出,卻掃到了傅言深的最新動態。
“歡迎安小姐榮歸故裏,畫展如期舉行。”
配圖的俊男靚女,正是傅言深和他在外麵嬌養的金絲雀。
傅言深跟安利抱在一起,臉貼著臉,笑容燦爛無比。
……
手指輕輕滑動,於曼曼直接把結婚證曬了出去,標題:“賤種也能當畫家?”
很快,傅言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的語氣滿是質問,“於曼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這樣做會毀了安利的!”
他話鋒一轉,不耐煩的解釋,“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跟安利隻是合作關係,我們在一起是作秀,是為了賺錢,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於曼曼強忍住就要留下來的淚水,聲音哽咽道:“傅言深,安利會創作嗎?她的那些畫報,都是抄襲我的,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把我的手稿拿給她?”
手機另一端傅言深略微沉默,“於曼曼,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你衣食無憂,為什麼一定要跟安利爭?”
“快到網上澄清,就說你是她的黑粉,那張結婚照是你P的。”
站在原地,於曼曼一聲冷笑,“你偷我的手稿給她,網暴我抄襲,還要我出來幫她澄清?”
“傅言深,你把我當什麼??”
聽著於曼曼的怒吼,那邊終於歎了口氣,“曼曼,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了,好像我這樣的男人誰在外麵沒個三妻四妾?我就一個朋友,你怎麼就這麼容不下她?”
嗬!
她容不下她?
這麼多年,他在外麵那些事情她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這一次不行!
她為了這次畫展,足足準備了兩年。
那裏麵每一幅畫,每一處勾勒,都是她兩年來點點滴滴的心血。
“曼曼,我隻是想讓你幫安利做個澄清,她用你的名譽,你坐等收錢,我們名利雙收,你也不需要拋頭露麵,這樣不好嗎?”
傅言深的語氣很急切。
可於曼曼卻根本沒聽清楚他都說了些什麼。
因為......
一輛卡車,正急速朝著於曼曼駛來......
“啊......”
一聲尖叫。
眼淚好似決堤的洪水,瞬間把於曼曼淹沒。
急救車裏,於曼曼在醫生的救助下,逐漸蘇醒。
“您需要我們幫你聯係家人嗎?”
看著醫生急切的眼神,於曼曼失落地開口,“不好意思,我沒有家人,家人都死光了。”
“叮!”
這時,於曼曼手機響了起來。
按下掛斷鍵,於曼曼甚至連傅言深的名字都不想見到。
微信提示音接踵而至。
“於曼曼,安利被你氣暈了,你快來醫院道個歉,會有記者在!”
“於曼曼,抄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主動澄清就行了。”
“快點!”
手指艱難地在手機屏幕上敲擊,“你做夢!”
做完這一切之後,淚水再一次淹沒於曼曼。
終於,在一片悲戚中,於曼曼再次暈了過去。
......
下午。
在醫護人員的全力以赴中,於曼曼終於轉入病房,好在除了手臂骨折,其他都是皮外傷,隻要修養一段就可以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於曼曼卻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主任您好,我叫傅言深,是安利的男朋友,以後她有什麼事跟我說就好,這是我的名片。”
順著聲音抬眸看去,說話的人果然是他,傅言深。
傅言深恰巧也看見了201病房開著門,於曼曼躺在病床上麵。
他的聲音略微停頓,隨後就好像沒看見於曼曼一樣,繼續跟外科主任聊天,直接無視了於曼曼存在。
看著這個表裏不一,陽奉陰違的家夥,於曼曼隻覺得胃裏傳來一陣翻湧。
就在於曼曼滿心憤懣的時候,傅言深去而複返。
本以為他會說幾句關心的話,誰知道傅言深卻隻是冷言冷語地問道:“於曼曼,你想通了沒有?”
“不可能!”
於曼曼聲音不大,卻是一字一頓把這三個字說了出來。
無情地打量了於曼曼一眼,傅言深一聲冷笑,“於曼曼,你可真行,不想給安利道歉,連苦肉計都用上了?”
於曼曼懶得理會,直接把臉別了過去,看向窗外。
傅言深不依不饒,居然在於曼曼受傷的手臂狠狠捏了一把。
“啊......”
於曼曼疼的流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