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手機彈出的商品已送達,圖片赫然是一款性感、暴露的春節戰袍。
我不敢相信這是男友的品味,我顫抖著手點進鏈接。
發現收貨人不是他,不是我,而是性感小野貓。
我複製手機號到了微信備注是陳雨薇,乍然出現在我眼前的就是男友陳宇帆發的消息。
“下次穿上戰袍,你要幾次我給幾次。”
我悄無聲息的放下了他的手機。
起身給而他一走,我就給師兄打去了電話:
“師兄,今年過年我去跟著你支教,在那邊過年。大概一個禮拜就到。””
......
師兄反複確認我的意願過後,還是不敢相信,問我:
“你不是快到結婚了嗎?”
“你確定要來支教?這邊一簽就是五年的合同。”
我努力地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樣顫抖。
回答師兄。
“是的。我馬上買好機票。”
正好這時,陳宇帆陳宇帆剛從手術室出來。
聽到我的話,立馬問道。
“老婆,你要買機票?去哪?”
我冷冷的敷衍到,是去師兄那看看,等咱們結完婚去。
他這才放下心來。
此刻我如墜冰窟,心臟被生生挖去一樣的疼痛。
陳宇帆,我談了十二年的男朋友,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我自以為一直很了解他。
忠誠,最可靠,最老實本分的男人。
原來每一個告訴我自己忙著工作,忙著打拚我們未來的瞬間。
每一個他懶得回複我,草草回個“嗯嗯”的時刻,
陳宇帆都在和陳雨薇卿卿我我,膩膩歪歪。
就連進手術的前一天,我提前申請公司的年假,自己發著燒跑來照顧他。
陳宇帆那時候趕我走,故作心疼說的是:
“沒必要,你已經連軸轉照顧我很多天了,今晚沒事,你去休息吧。”
我看他被病痛折磨的樣子,心疼的掉眼淚,死活不願意走。
強撐著自己的難受,陪床守在他旁邊。
那時候他一臉不高興,我不知道為什麼。
隻當他同樣心疼我。
現在看著聊天記錄,我知道了——
原來那時候我的死纏爛打,妨礙他招呼陳雨薇過來陪著他了。
在我疲憊不堪,擔心地為他掉眼淚的時候,
身體扛不住,小心翼翼爬他病床邊上,淩晨三點稍稍眯眼睡了會的時候,
陳宇帆卻正拿寵溺的語氣和手機對麵的陳雨薇說:
“想死你了,我哪哪兒都疼,好苦好累,但還是想你。”
“打遊戲嗎?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