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寶寶,昨晚還滿意嗎?”
“你個大壞蛋,一晚七次弄得人家精疲力盡,還好意思說!”
老公江子安和新同事胡嬌嬌當著我麵,發著這些露骨的語音,甚至還一條條共放。
他們作為翻譯官,說的都是法語,以為我這個家庭婦女聽不懂。
隻是老公不知道的是,為了他,我的法語已經自學到DALF C2的最高水平。
“你看你,我們講點工作的事,你又開始拉長個臉,看著就堵心!”
江子安以此為借口,又一次摔門而去。
我拿起電話,打給外交部的父親。
“爸爸,我同意外派法國,做最高翻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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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野,你終於想通了!
從小你就是難得的語言天才,要不是因為江子安那小子,早就可以接我的班了!”
這幾年常駐法國的父親欣喜若狂,畢竟母親去世後,他一直希望我早點到法國團聚。
可為了江子安,我還是毅然留在了國內。
沒一會,胡嬌嬌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段法語。
“沒有什麼苦惱,是江先生一個法式長吻解決不了的。”
配圖是她和江子安纏吻的唇部特寫。
就連江子安唇邊那顆痣,都拍得清清楚楚。
我點了個讚,便開始和大使館打電話溝通出國事宜。
可中途不斷被江子安的來電提示打斷,隻好無奈接了他的電話。
“穆筱野,你真長本事了!
你給嬌嬌朋友圈陰陽怪氣的點讚是什麼意思?”
電話那頭,又傳來胡嬌嬌哽咽的聲音。
“子安,算了,筱野隻是在家呆久了,當年都是學語言的,
如今看我成了事業女性,發一些隻有咱倆看得懂的小語種,心裏有些失衡罷了。”
我嘴角冷冽——的確,上學時我精通7國語言,唯一沒有學習法語。
如今我終於補上了這個遺憾,卻沒想到揭開了另一幕悲劇。
“手滑了,還有事嗎?”我淡淡回道。
“什麼叫還有事嗎?
一個家庭主婦,給誰打電話這麼久,錯過我這麼多次電話!
這世上還有比照顧你老公更重要的事嗎?”
我在他的咆哮中直接掛斷電話,順手關機,開始準備出國的資料。
翻出大學畢業證書準備拍照上傳時,夾在裏麵和江子安的合影掉了出來。
照片上,兩人穿著學士服,他單膝跪地舉著鮮花和戒指。
“筱野,穆伯伯讓我進了外交院,現在終於有能力娶你了!
雖然我的專業成績不如你,家庭條件更是和你天壤之別,但我有一顆愛你到死的心!
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努力工作賺錢,讓你隻需在家歲月靜好,永不操勞!
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激動的看著彼時陽光上進的他,拚命的點著頭,以為諾言就是永遠。
結果上個月胡嬌嬌進了他們組後,諾言就有了保質期。
不過沒關係,一周以後,就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