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見我不斷靠近,怎能安心下來。
隻見他掃一眼身旁的張麗,發現她沒有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朝著我的方向走來。
“咻...”
蓄力一拳狠狠朝著我的麵門打來,我甚至能聽見拳頭帶來的破風聲。
這一拳,我可不接,生怕他這一拳將我狠狠打暈過去。
側身閃躲之下,右手一翻,一張符紙出現在我的手中,狠狠對著他的胸膛貼上去。
神秘人低頭看見我手中的符紙,雙眼猛然瞪大,從未想到我居然用這樣的招數對付他。
隻見他用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躲閃而過,並沒有被我的符紙貼中。
一擊沒有得手,我明白他同樣是練家子,想要對付他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神秘人眯著眼睛看著我手中的符紙,冷笑一聲:“想要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我?是不是沒把我放在心上?”
他既然有本事將張麗抓走,自然而然能認出這些淺薄的術法。
我看神秘人並非是那些平庸之人,用下巴點點一旁的張麗:“把人留下,否則你不可能從我的麵前離開。”
隻要他有力量逃跑,我肯定緊緊跟在他的後麵,根本不可能給他任何一點機會。
待神秘人聽著我這樣說,扭扭脖子:“好久沒有動手,剛剛隻是熱身,你該不會以為你真的有能力對付我?”
“能從醫院光明正大將人帶出來,我相信你比我預想中更加厲害,隻可惜我也不弱。”
此時,我們算是針尖對麥芒,誰都不服對方。
神秘人看著我不願意放他離開,唯有朝著我的方向再次走來:“既然你不肯放我離開,那你也留在這吧。”
不待我做出反應,神秘人已經來到我的麵前,碩大的拳頭距離麵門越來越近。
這次,我換另外一種招數,將一個紙人隨意丟棄在旁邊。
動作非常細微,隻待手中的符紙貼在他的身上,立馬就能將他的魂魄丟入這紙人當中。
然而,神秘人依舊發現旁邊的紙人,冷哼一聲:“用這種老掉牙的招數,真以為我會害怕嗎?”
不待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將我手中的符紙丟棄在一旁。
“砰...”
他將手中的符紙狠狠甩在紙人身上,將紙人燒成一堆黑色的灰燼。
待我看見他將紙人燒毀,才知道他到底有多麼難對付。
如若沒有外力的幫忙,我相信我的落敗應該算是遲早的事情。
這時,不遠處的張麗慢慢睜開雙眼,發現我和神秘人正在對峙著。
瞬間,我就明白過來,張麗可以成為動手的那個人。
為防止神秘人發現她蘇醒,我不由自主將神秘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你為何要從醫院抓人?你到底是何人?”
神秘人見我依舊有勇氣問出這樣的問題,冷哼一聲:“這個問題不應該是你問的,你隻需要放我走,你依舊安然無恙。”
看他這模樣,顯然沒有對付我的意思。
隻要我稍微鬆點口,他就能帶著地上的張麗離開,不會傷害我。
奈何我怎麼可能聽信她的,悄悄將符紙拿出,等待著張麗給神秘人突如其來的一擊。
片刻功夫,神秘人察覺到我有拖延時間的意思,轉身看向她剛剛躺著的位置。
此時,人怎麼可能還在那邊。
待他低頭看去,發現張麗伸出雙手死死抓住神秘人的雙腳:“快動手。”
這時,我已經找到機會,手中的符紙狠狠投擲而出,重重落在神秘人的腦袋上。
“砰...”
神秘人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被重錘打中,體內有著不小的傷勢。
如果繼續留在這裏,非常有可能被我打成重傷甚至死亡。
刹那間,他手忙腳亂從地上爬起走到一旁,回頭看我一眼:“你...下次不會讓你們二人有這樣的運氣。”
這次,他算是連帶著我一起記恨上。
隻要他下次出手對付張麗,相信肯定也會找我的麻煩。
我看著神秘人離開,來到張麗身旁,伸出手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怎麼樣?沒事吧?”
張麗有些痛苦摸著自己的脖頸:“剛剛那一擊特別重,我需要休息一會。”
看那神秘人的模樣,張麗應該對他稍微有些作用,否則神秘人隻需要動點小心思,人就死在他的手裏麵。
不久,我看著她漸漸恢複:“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人?為何他來醫院抓你?這可不是一個小事情。”
張麗見我滿臉詫異的麵容,仔細回憶一番,搖搖頭:“沒有,我怎麼可能得罪人。”
況且她最近一直在擔心自己母親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心思上班,大多數時間都坐在辦公室裏麵。
我見張麗否認,隻能先將她帶到醫院裏麵。
待我們剛剛來到醫院門口,馬上就護士走到我們麵前。
護士對我很陌生,但是對張麗非常熟悉,看她一眼:“院長讓你回來去他的辦公室,找你有事情。”
當張麗得知院長找自己有事情,眉頭微微皺起:“應該是剛剛的事情,你先回病房,我空閑下來找你。”
我明白院長那邊肯定沒有我的事情,滿口答應下來:“小心一點,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發消息。”
張麗碰巧有我的手機號碼,隻要她稍微發一條信息,我就能知道她在辦公室那邊肯定出極大地變故。
不久,我回到病房中,發現妹妹滿臉擔憂躺在床上。
我趕忙來到病床旁邊,輕輕撫摸著妹妹的腦袋:“怎麼樣?身體應該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吧?”
妹妹沒有回答我,而是將視線放在我受傷的手臂上:“你怎麼受傷了?”
我低頭看向手臂上麵的傷口,連連擺手:“這點小傷不礙事。”
“正好我們在醫院,不如我陪你在醫院看看,包紮一下。”
我見妹妹對我非常關心,輕笑著搖搖頭:“這點傷勢不需要包紮,相信我,我沒有事。”
多次拒絕,她便沒有繼續提起這樣的事,點點頭:“你不能瞞著我,要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在醫院裏看看。”
我不想讓她擔心,自然而然答應下來,任由妹妹躺在病床上休息。
不久,妹妹因為身體難受,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