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這顆種子到底是在我第一次知道文偲偲的存在的時候,還是淩遙指責我不體諒他辛苦,纏著他出去旅遊的時候落在我思想的土壤裏呢?
我說不清楚。
給淩遙妹妹買包包的時候我在想,工作空暇時我也在想。
但想得更多的是,離婚之後是會變好還是更糟呢?
腦子不知是否被「離婚」的根係盤旋太久,時間開始變得混沌,身邊的事物也變得茫然。
直到妹妹的禮物消失不見,我才發覺淩遙根本沒告訴我妹妹是幾號生日的。
發給淩遙的消息他沒回,妹妹倒是回得挺快。
【嫂子,什麼包包?我的生日要在半年後啊。】
屏幕停留在對話界麵,我下意識地看了眼空空的櫃子。
那包包給誰了?
【媽媽的生日也不在最近,是不是哥搞錯了?】
或許是淩遙為了轉移我在旅遊的注意力,隨便扯出來的幌子。
我這樣告訴自己,手指卻鬼使神差地點開文偲偲的頭像,妄圖偷窺她的生活。
包包會不會在文偲偲那?
卻發現自己莫名屏蔽了文偲偲的朋友圈。
是淩遙那我手機做的嗎?
在文偲偲看到包包那一刻,淩遙的短信也冒了出來。
【妹妹生日啊,我已經拿去送給她了。】
就是不知道淩今知不知道她多了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