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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遭遇了一場處心積慮的謀殺,凶手就是姐姐追查了十年的變態殺手。

遇害時,姐姐的電話突然響起。

電話那頭,她語氣生硬:“你杏兒堂妹下周結婚,你過來,當她的伴娘。”

“我知道新郎是你的前男友,你來了,親戚們才能不嚼舌根。”

那時候,我已經因為受傷太重,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但她完全沒察覺我的不對勁,隻是不停地抱怨:“你啞巴了嗎?回個話啊!”

“我警告你,就算天塌下來,你也得先把伴娘當完!”

兩天之後,姐姐參與調查了一起可怕的少女遇害案。

她一眼就認出了凶手是誰。

但可悲的是,她沒認出躺在那裏的,正是她最不待見的妹妹——我。

我屍體的碎塊是被野釣的退休大爺發現的。

全隊的警察沿著河流,在渾濁的河水中打撈了一天一夜,才找全我的骸骨。

解剖室內,姐姐表情沉重等待法醫許主任做完屍檢。

姐姐問許主任,“死者的死亡時間和身份現在可以確定嗎?”

許主任疲憊地搖搖頭,摘下手套和口罩:“初步判斷死亡時間為兩到三天前,但是死者的身份由於屍體的麵容和指紋被嚴重毀壞,目前沒法確定,隻能等到DNA檢測結果出來,最快也要三天後了。”

案情分析會上,法醫許主任講完屍檢情況,刑警們個個氣得咬牙切齒。

“這小姑娘才二十幾歲,她還這麼年輕啊!”

“這絕對是惡意虐殺,手段太狠了,簡直不是人幹的,這個畜生!”

這時,姐姐跟了很多年的刑警師父,他猛然盯著姐姐。

“渡夏,這個作案手段,難不成?”

姐姐攥緊手中的屍檢報告,迎上師父的目光。

姐姐堅定地點點頭:“師父,一定是仝大宇,他是我進警隊的第一個殺人犯,我絕對不會認錯他!”

“他每次殺人都會拔下受害者的牙齒作為紀念,特定的牙齒,這個細節隻有他本人知道。”

這話一說,在場的人都沉下了臉。

新來的刑警雖然沒經曆過十年前那事,但仝大宇的名字誰沒聽過。

十年前那起少女失蹤案,全國轟動,給辦案的刑警們留下了心理陰影。

現在這家夥消失了十年又冒出來作案,動機成謎,讓人頭疼不已。

十年的時間姐姐早已成為警隊的主幹,同時她又是對仝大宇最了解的刑警。

於是警局任命她為專案小組組長,他們全員出動,四處調查取證。

和姐姐一起到警隊的刑警龐貿,是姐姐的好友也是警校的老同學。

幾年前因公受傷不能衝在一線後,就留在辦公室管理信息。

大夥兒都出動了,他目光又轉向了姐姐,注意到她還沒換下辦案的衣裳,不禁感慨:“這個案子來得太不是時候了,迎秋的婚禮要延期了”

一提到我的名字,姐姐的臉色瞬間由冷峻轉為複雜。

“誰說要幫她準備婚禮了?要嫁的是杏兒,迎秋不過是去當個伴娘罷了。”

龐貿一臉困惑:“你是說迎秋的未婚夫要和杏兒結婚?怎麼回事?”

姐姐的語氣中帶著不屑:“這有什麼奇怪的,換做任何男人都會選杏兒,而不是那個害了自己親生父母的災星。”

龐貿歎了口氣,試圖緩和氣氛:“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放不下嗎?你爸媽的事大家都難過,但迎秋也不是故意的。”

“她這些年心裏也不好受,總是念叨著你,說無論你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姐姐的情緒似乎被觸動了,但更多的是憤怒:“她什麼樣我還不清楚?在外人麵前裝得楚楚可憐,我讓她去給好好當伴娘,她倒好,兩天了,連個電話都不回!”

“她就是自私,活該!”

龐貿無奈地搖搖頭,知道這是家務事,不便多言。

我站在一旁,聽著她的每一句話,心如刀絞,淚水止不住地滑落。

姐姐,我並非自私自利。

我隻是...

隻是,我已經不在了。

在你因為堂妹的事,打電話給我的那一天,我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此刻,你眼前的那些殘骸,正是我啊。

"龐貿,別讓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分散你的注意力,趕緊把最近十天所有關於少女失蹤的報案資料翻出來,咱們得盡快確認這位死者的身份。"

姐姐說完這句話,轉身走向法醫室,再次站在了我那冰冷的身體旁。

我記得她常念叨,雖然人死了不能開口,但他們留下的線索往往比活著時說的還要多。

這時,許主任正在進行第二次細致的檢驗。

我就像是個被胡亂縫補的布娃娃,亂七八糟地躺在那裏。

姐姐瞥了一眼,眼裏閃過一絲不忍,強忍著沒讓反胃的感覺湧上來。

隨即目光緊緊跟隨著龐主任的每一個動作,眉頭緊鎖,似乎在努力思考著什麼。

突然,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猛地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那一刻,我仿佛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讓我喘不過氣。

難道,要被發現了?

其實,我的手腕上有個疤,是小時候淘氣爬樹摔下來,被碎石割破留下來的。

但緊接著,她疑惑地說:“這手腕上的勒痕,跟之前的案子手法不同,他以前從不綁人,好像篤定受害者逃不掉。這次怎麼變了?”

我心裏五味雜陳,鼻子一酸,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疼。

仝大宇確實不會綁人,但別人可就不一定了。

她的力氣真的很大。

姐姐,我真的好怕,好痛啊......

就在這時,姐姐的手機響了,她匆匆離開解剖室,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這一天來難得的微笑。

“好好好,姐姐剛才太忙了,沒聽見你電話。”

“你放心,我一定讓那迎秋給你當伴娘,她要是不樂意,我就當沒她這個妹妹。”

電話那頭,莊杏兒的聲音甜絲絲的:“姐姐,別這樣,迎秋不願意我也不會怪她的,本來就是我對不起她。”

姐姐一聽,語氣立刻變得嚴厲起來:“她敢!等我忙完,親自綁也要把她綁到你的婚禮上。”

“現在外麵不安全,你這幾天就待在家裏,門窗關好,哪也別去。”

在她最寵愛的妹妹麵前,那份溫柔和寵溺幾乎要溢出來。

而對我,總是那麼嚴厲,那麼苛刻。

這邊電話鈴聲剛落,姑姑的電話就急匆匆地追了進來。

“渡夏啊,迎秋有沒有去找你啊?她說想幫孩子們補習,但這兩天我電話都打不通她。”

姑姑是家裏為數不多還常跟我保持聯係的親戚。

她工作忙,顧不上孩子,我就想著周末去搭把手,順便輔導下孩子功課。

姐姐一聽剛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出來:“姑姑我怎麼可能讓她來我這兒!她那人,心思多愛說謊,她的話你別信。”

姑姑聽到姐姐這麼說,有些尷尬:“渡夏你別這樣說迎秋,她不是這樣的,她對我總是很上心的。”

聽到這姐姐更來氣了:“她對你上心,對我就愛答不理是吧?我就讓她給杏兒當伴娘,這都幾天了,電話都不回一個,還想玩消失呢!”

“姑姑你替我告訴她,再給她兩天時間,不答應,我就再也不認她這個妹妹了!”

說完,姐姐氣呼呼地掛了電話。

這時,龐貿走進來,剛好撞見這一幕,他皺著眉,故意對著空氣歎了口氣:“唉,她不打給你,你打過去不就行了。對自己的親妹妹怎麼就這麼沒耐心呢?”

姐姐瞪了他一眼,正要走,卻被人叫住了。

“莊組長,有人報案,說是妹妹失蹤了。”

接待室裏,一位疲憊不堪的中年男子,眼眶泛紅。

他焦急地說:“我妹妹23歲,剛大學畢業,前天還打電話說要回家看我,今天就打不通了。“

“她從沒這樣失聯過,我沒爹沒媽,就剩下這一個妹妹了,求求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她!”

龐貿和姐姐對視一眼,看著這位幾近崩潰的哥哥,心中滿是同情。

我漂浮在空中,眼裏含著淚,心中沉重如鉛。

原來,即便是平時看似粗線條的男人,在妹妹失蹤時也會如此心碎。

他才丟了妹妹不到兩天,就已經如此絕望,甚至願意在警局裏痛哭哀求。

而我呢,失蹤了近五天,我的姐姐,那個從小比爸媽還寵愛我的姐姐。

卻還在生我的氣,認為我是因為賭氣玩失蹤。

我的心,已經痛到麻木。

就像那句話說的,愛你的人,你輕輕一咳,他就擔心你病了;不愛你的人,你就算在他麵前倒下,他也以為你在演戲。

這邊電話鈴聲剛落,姑姑的電話就急匆匆地追了進來。

“渡夏啊,迎秋有沒有去找你啊?她說想幫孩子們補習,但這兩天我電話都打不通她。”

姑姑是家裏為數不多還常跟我保持聯係的親戚。

她工作忙,顧不上孩子,我就想著周末去搭把手,順便輔導下孩子功課。

姐姐一聽剛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出來:“姑姑我怎麼可能讓她來我這兒!她那人,心思多愛說謊,她的話你別信。”

姑姑聽到姐姐這麼說,有些尷尬:“渡夏你別這樣說迎秋,她不是這樣的,她對我總是很上心的。”

聽到這姐姐更來氣了:“她對你上心,對我就愛答不理是吧?我就讓她給杏兒當伴娘,這都幾天了,電話都不回一個,還想玩消失呢!”

“姑姑你替我告訴她,再給她兩天時間,不答應,我就再也不認她這個妹妹了!”

說完,姐姐氣呼呼地掛了電話。

這時,龐貿走進來,剛好撞見這一幕,他皺著眉,故意對著空氣歎了口氣:“唉,她不打給你,你打過去不就行了。對自己的親妹妹怎麼就這麼沒耐心呢?”

姐姐瞪了他一眼,正要走,卻被人叫住了。

“莊組長,有人報案,說是妹妹失蹤了。”

接待室裏,一位疲憊不堪的中年男子,眼眶泛紅。

他焦急地說:“我妹妹23歲,剛大學畢業,前天還打電話說要回家看我,今天就打不通了。“

“她從沒這樣失聯過,我沒爹沒媽,就剩下這一個妹妹了,求求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她!”

龐貿和姐姐對視一眼,看著這位幾近崩潰的哥哥,心中滿是同情。

我漂浮在空中,眼裏含著淚,心中沉重如鉛。

原來,即便是平時看似粗線條的男人,在妹妹失蹤時也會如此心碎。

他才丟了妹妹不到兩天,就已經如此絕望,甚至願意在警局裏痛哭哀求。

而我呢,失蹤了近五天,我的姐姐,那個從小比爸媽還寵愛我的姐姐。

卻還在生我的氣,認為我是因為賭氣玩失蹤。

我的心,已經痛到麻木。

就像那句話說的,愛你的人,你輕輕一咳,他就擔心你病了;不愛你的人,你就算在他麵前倒下,他也以為你在演戲。

為了盡快揪出仝大宇的下落,早點結案。

姐姐連家都不回了,特意叮囑莊杏兒仔細鎖好門窗,自己則直接住進了辦公室。

她忙到深夜,剛合上眼想歇會兒,手機鈴聲就刺耳地響了。

清晨六點,這個時間點接到的電話,心裏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姐姐猛地彈起來,一把抓過手機就接。

“喂,迎秋她姐呀,你妹妹房租拖了一禮拜了,我聯係不上她,緊急聯係人寫的你,你來給交了吧。”

是房東奶奶的聲音,老人家起得早,就愛大清早打電話。

雖然心裏有氣,但想著對方是長輩,姐姐還是強壓著火氣,冷冷地應了聲“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她坐回椅子上,眉頭緊鎖,這幾天被害人的身份遲遲沒查清。

而我的名字卻時不時在她耳邊響起,讓她愈發煩躁。

終於,她拿起手機,翻出我的微信,猶豫半天,編輯了又刪,最後發出去一句話:“限你一個小時內出現在我麵前!”

消息嗖地一下發出去,卻彈回來個刺眼的紅色感歎號。

姐姐瞪大了眼睛,氣得一巴掌拍在床上:“莊迎秋,你膽子肥了,竟然敢拉黑我!”

她在屋裏來回踱步,手機響了好幾次都沒聽見。

直到看了眼屏幕,顯示“秋”——那是她給我的備注。

“莊迎秋,你又在玩哪出?”

她對著電話吼道,“我告訴你,就算你要死,也得給杏兒做完伴娘再去死!”

“別以為你用失蹤嚇唬我,我就會原諒你,除非你死,否則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手機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後傳來尷尬的聲音:“莊組長,是我。第一案發現場找到了,這部手機也是在那兒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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