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已經中午十一點。
我打開門,客廳一陣涼意襲來。
英子坐在沙發上,換了身運動裝,唇紅齒白五官深邃。
像參加選秀的愛豆。
我把目光從他臉上收回來,「英子弟弟,你還沒走,幾個意思啊。」
英子抬頭看我,他的睫毛也很長,「我能先在你這住幾天嗎。」
「現在回去了,我爸也會盯上其他人,我不想害人。」
我:「怎麼鬼也要房子住?」
英子:「外麵活人太多,會削弱氣,氣沒了我也就消失了。」
我一盤算,英子在這就不用開空調。
一天可以省三十多的電費,他又不用吃喝,是筆劃算的買賣。
我清了清嗓子,假裝為難地說:「也不是不可以,你就暫時住我這吧。」
英子開心地笑了起來,可能是心情比較好,英子看起來竟然有些可愛。
我煮了包泡麵,「為什麼不去投胎呢?」
英子直直地盯著我手上的麵,咽了口口水,「我爸施了法,我沒辦法投胎。」
我:「餓了?你們是怎麼吃東西的。」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英子坐在我對麵。
泡麵上插著三炷香,他大口地吸著香氣,一臉滿足。
我咽了咽口水,得,這不緊要吃要喝,還賊浪費。
鬼吸過的食物,人不能吃都得倒掉,否則倒黴三年。
英子笑著說,「哥哥你真好,我要報答你。」
我正想說,你不害我就謝天謝地了,電話響了。
掛斷電話後,我驚訝地看向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