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醫院的頂層,看著被趕出醫院,在門口徘徊不走的我父母。
以及,我姐姐,還有爺奶。
瞧,他們四人聚在一起,又有什麼壞心思了。
果然,他們打電話向醫院投訴我的行為。
投訴無果後,我看見姐姐臉上挫敗的神情。
緊跟著,我翻了個白眼。
我又看見了醫生的‘佛祖’。
他是醫院裏的產科醫生,為人熱心。
上輩子就是他為姐姐診斷的。
他應該是剛吃完午飯回來,在醫院門口遇見了姐姐,看見姐姐的狀況,不明情況的他把一肚子壞水要進醫院的幾人,給請進了院裏。
我扔掉了手中的咖啡,立刻奔下去。
距離有些遠,人又多,等我到婦科的門診辦公室前,他們已經在診斷中了。
我推開一條門縫,掏出手機錄音。
醫生‘佛祖’要說的說和上輩子的一樣,但我父母說的卻多了一番話。
說得我聽完後,心都涼了。
“就算生下來的是怪胎又如何,六百萬有什麼治不了的?實在治不了,倒是就拿生下來的孩子的血做dna檢測,然後再拿那掃把星的女兒冒充,應付一下。”
說完後,我爸洋洋得意起來。
揚起了下巴。
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想響啊。
緊接著,他們又讓醫生給他們照B超測出性別。
上輩子是我嚴厲製止了。
他們沒能如意,就跑到了那種私人的小門診裏塞錢照出來是男嬰後,姐姐在群裏一直轟炸機我,向我炫耀。
聽到他們連著兩輩子都在打我一雙女兒的主意,我的拳頭緊了緊。
隨後,我保存好錄音,關好門。